並且,不光是正規的跳舞,還有酒吧裡的那種比較魅惑的,喜歡跳舞的男人最招架不住酒吧裡跳舞的。
這麼長的時間,她也主動約了白景曜幾次,白景曜每次都以工作太忙為藉口,她一次沒約上,都著急了。
簡雪菱說了,等她生完孩子辦滿月的時候,大家都得來,到時候組織唱歌跳舞。
鄧寶格:“……”他真是生了一個坑爹的好女兒。
他冷聲問道:“你們點少爺了?”
鄧聞櫻就急了:“爸,你胡說什麼啊?我們只是去學一下花式調酒和跳舞,點什麼少爺啊,我一心想要嫁進白家,你又不是不知道。”
“簡雪菱和那個跳舞的男人是怎麼回事?”鄧寶格又問。
鄧聞櫻說道:“爸,那個是調酒師,跳舞跳得好,喜歡和人貼在一起,後來我們沒再去酒吧了。”
她壓根不知道,後來不去酒吧了是簡雪菱為了避嫌。
那個男人她都直接包養起來了,還去酒吧做什麼?
鄧寶格臉色仍然是沉的,但是比剛才好看一些了。
他又看了看簡雪菱。
簡雪菱一臉委屈和坦蕩。
鄧寶格皺了皺眉,說道:“安好了胎,我們就回濱城去。”
“好。”簡雪菱立即乖巧地應聲。
她知道,這一關是勉強過了。
晚餐。
鄧寶格帶著司機吃飯。
想到簡雪菱肚子裡的孩子大機率是自己的,他對司機說道:“你去給簡雪菱送吃的,她喜歡吃什麼你給她買。”
“是,鄧總。”司機立即去給簡雪菱安排吃的去了。
過了兩天。
簡雪菱的情況好轉了,胎兒穩住了。
鄧寶格讓司機開車回濱城。
簡雪菱的車子也僱人開回去。
簡雪菱知道鄧寶格心裡還有氣,她繼續扮柔弱:“寶哥,明明出院的時候還好好的,這坐了這幾個小時的車,我肚子又開始疼了。”
只要孩子好好的,傅禹風也好,簡雲希也好,挑撥不了她和鄧寶格的關係。
果然,經過了幾天的時間,鄧寶格氣消了很多,雖然打定主意去母留子了,但是現在孩子還在簡雪菱的肚子裡,他也暫時不想對簡雪菱太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