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蘇甜心一點痛呼聲都沒有發出來,只糾結夏秘書弄髒了她的裙子:“你這個粗鄙的女人,把我的裙子弄髒了,滾開!”
突然,蘇甜心發飆一般,抓住夏秘書的手臂。
夏秘書頓時感覺手臂一陣發麻,蘇甜心就擺脫了她的禁錮。
蘇甜心爬了起來,又踹了夏秘書一腳:“粗鄙的女人。”
罵完,她衝著白景曜拋了個媚眼:“景曜,我們下次再約喲。”
說完,扭著腰肢走了。
夏秘書躺在地上微微出神。
“嘔……”白景曜扶著一棵樹吐了出來。
剛才看夏秘書和那紅衣女人打架,他想要去幫忙,夏秘書沒讓,他一直關注她們的情況。
這會兒見夏秘書沒事了,他神經一放鬆,就吐了。
夏秘書聽見嘔吐的聲音,一個鯉魚打挺躍了起來,去看白景曜的情況:“白總,你怎麼樣?”
白景曜擺手:“我沒事,你怎麼樣?”
“我……沒事。”夏秘書想到那個紅衣女人,她微微皺了皺眉,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這件事情,一會兒再說。
她過來扶住白景曜:“白總,不唱歌了吧?我送你回去!”
剛才那個客戶應該是走了,白總喝成這樣,也唱不了歌。
“嗯。”白景曜應聲。
夏秘書送白景曜回去。
大概是坐了車,太悶了,白景曜一下車,又開始嘔吐。
夏秘書臉色就有點不好看,她扶著白景曜回去,輕車熟路地在他衣兜裡拿了鑰匙開門,然後扶白景曜進屋,扶他在客廳的沙發裡坐下,又給他倒了溫水:“白總,你喝點水。”
“謝謝!”白景曜接過水。
喝的時候都沒覺得喝多,這會兒酒勁上來了,有點上頭,頭重腳輕的,難受。
“白總,你這胃才剛好一點,真的不能這樣作的。其實,您如今這樣的身份了,與客戶籤合同,真的不用喝這麼多酒。”夏秘書覺得為難死了。
不說吧,怕白總以後還喝酒,胃喝壞了,就是她生活秘書的失職。
說吧,又不敢說得太重,畢竟,這是她老闆,也不是她親人。
要是她父母或者哥哥,她非罵個狗血淋頭不可。
“嗯,我下次少喝一點。”白景曜說。
他難受,把杯子遞給夏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