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明氣得額角青筋暴跳：“董華華，我去你瑪的。”
他想要動手。
董華華一聲喊：“哥幾個，開飯了，入席啊！”
門口的幾個身形魁梧的兄弟立即齊刷刷地走進來了。
董華華倏地收起笑容，神色冰冷地看向餘明，他鬆開餘明的手，語氣警告：“你砸一個試試看，我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吃不了兜著走！”
餘明：“……”瑪的瑪的瑪的，他這輩子沒有這麼憋屈過。
關鍵，他還真的不敢動手。
他了解董華華，這個狗雜碎賤得很，是真的會讓人下死手的。
這種包間，多半是沒有監控的。他就是指控董華華蓄意傷人，要是董華華矢口否認，他也沒有證據。
他砸盤子在先，服務員也不會給他作證的。
再說了，就算給他作證，也是他砸東西挑釁在先，最多就是判董華華一筆賠償款。
他又不缺錢，自己挨痛要點賠償款不划算。
越想越憋屈，他只好惡狠狠地撂了一句狠話：“姓董的，咱們走著瞧！”
董華華又玩味地笑起來：“走了啊？慢走不送，去醫院看看吧，也許真不是你兒子呢。”
餘明氣得走得更快了，速度太快，兩條腿都差點纏繞在一起了。
他沒有停頓一下，快速走向停車場，迅速拉開車門，坐進去一腳油門轟出去。
他這輩子開車沒這麼快過。
董華華在餘明走了以後，眸子裡浮現鄙夷的神色。
跟他鬥！
他董華華向來與世無爭，一旦爭，從無敗績。
他招呼大家：“兄弟們，吃飯！”
……
餘明趕往醫院。
路上，他給父親打了個電話：“爸，你們在哪？”
餘父問：“你這麼快就談好了？怎麼樣，能給我們勻一部分鋼材和黃銅嗎？”
餘明吱一聲將車子剎在路邊，他是真的要心梗了，他伸手捂著心臟的位置，感覺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