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衝過來就將餘明拎開來。
餘明以為是父親叫過來幫他的人，急喊：“拉錯了，打他，給我往死裡打！”
他流著兩行鼻血，情緒一激動，鼻血流得更厲害了。
“往死裡打嗎？”一個男人淡聲問。
“對，往死裡打！”餘明恨恨地說。
“動手！”男人一聲令下。
餘明被四個男人摁到了地上，一陣拳打腳踢。
餘明雙手抱頭，身體蜷縮成熟蝦。
嗷嗷叫喊著：“弄錯了，打錯了，我是餘明。”
“打的就是你，往死裡打！”董華華看著餘明這副抱頭窩囊的樣子，再想到他做的那些齷齪事，高聲道。
賀為的人聽到指令，打得更狠了。
只聽見劈劈啪啪拳腳的聲音，伴著餘明嗷叫的聲音，罵咧的聲音。
緊接著就是餘明求饒的聲音：“別打了，姓董的，住手，老子內出血了……”
賀為的人長期打架的，董華華沒叫停，他們就沒有停手的意思。
拳頭、腿，一隻只的往餘明身上招呼。
餘明越縮越緊，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了，他感覺要死在這裡了。
董華華看餘明這個垃圾快失去意識了，又想到賀為的交代，得攔著點，他的人沒輕重。他才出聲說道：“留一口氣。”
賀為的人聞聲，一個個又踢了最後一腳，才停了下來。
拳腳停了下來，餘明猛地鬆了一口氣。
他鼻血還在流著，眼睛早已經腫成了烏雞眼，頭髮凌亂，身上全是腳印，看上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他掀起眼皮看向董華華：“……送我去醫院。”
“老蘇！”董華華喊了一聲。
“在呢！”房間裡，蘇醫生探頭看戲看半天了。
剛才看到董華華打餘明的時候，他不停地揮拳頭，就差高喊打得好了。
後來看到餘明佔了上風，他正準備出去幫忙，有人過來幫忙了。
他又繼續看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