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庫,本身就是我們承包到的。”陸逸川說。
姚炳立即附和:“是是,水庫本身也應該你們承包。陸老弟,求你放我爸一馬,條件你可以提……”
陸逸川打斷:“你誤會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還沒有那麼大的權利決定你爸的人生。你爸觸犯的不是我,而是法律。”
“陸老弟,我知道你有關係,我求你幫幫我。我媽在我十歲那年就去世了,我和我妹妹都是我爸一手拉扯長大的,我爸那些年又當爹又當媽,他真的很不容易……”姚炳賣慘,他想要強行擠出眼淚來,實在擠不出,他只能哭喪著一張臉。
“我說了,你爸觸犯的不是我,而是法律。”
“我知道那些人都是你找來的,你和他們關係好,他們現在應該還在路上。拜託你打電話跟他們說說,讓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知道,把我爸放路邊就可以了。
陸老弟,你放心,只要這次你幫了我,以後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還有,水庫承包費,可以不要你一分錢。”
“厲害了!誰給你的權利啊?不要一分錢,水庫是你家的?你說不要承包費問過村民們的意見了嗎?你爸被雙規真是一點也不冤啊!平時沒少拿雞毛當令箭吧?
你要有求人的這個力氣,不如好好祈禱一下,祈禱你爸爸這些年貪的不多,可以少判幾年。”陸宴釗眨巴著一雙桃花眼,玩味地說。
明明他在笑,卻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
姚炳看向陸宴釗。
陸宴釗嫌棄道:“享受的時候,囂張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今天。貪官要是被原諒,這個世界才是真的沒有王法和公道。”
“我求求你們……”
“賣慘在我這裡不好使,我見過太多無辜的人被貪官害得妻離子散……”
“我爸爸沒有。”
“有沒有相關部門會核實,這不是我們操心的事。”陸宴釗語氣裡帶著不耐煩。
姚炳知道再求無用,只會讓自己更加的丟臉。
他只好灰溜溜地離開舒家。
他匆匆離開姚家村,趕往超市。現在要做的,是趕緊轉移財產。哪怕低價轉出去,他也得趕緊套現。
……
姚支書被帶走以後,陸宴釗也告辭了。
舒家人還想留陸宴釗住幾天,陸宴釗說家裡老婆懷孕,得回家陪著。
舒家人便熱情的往他的後備箱塞了大量的山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