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陷害的!
這個愚蠢的女人!
當年被他捉姦在床以後,她只說她是清白的,信不信隨他,不要自己是什麼人,就認為她是什麼人,多的一句解釋都沒有。
他氣得讓她滾,她就真的滾了。
她滾得太麻利,她連夫妻共同財產都沒有要求分配,她主動淨身出戶,要他怎麼想啊?
他只會認定她是做賊心虛,要不然,誰不要財產?
所以,他更加氣憤,他衝著她咆哮,歇斯底里地怒吼,讓她滾,讓她永遠不要出現在他面前。
後來,父親去帶宴釗做親子鑑定,他那天其實也去了,他想要看看她。
他坐在車裡,看到她全程冷漠著一張臉。
對上那張臉,他氣得一腳油門狠狠地把車開走了。
以前,他每每想到她那一臉冷漠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她給他戴綠帽,把野男人帶到他們的床上,她還有理了?
如今才知道,她所有的冷漠都是為了保護她那顆受傷的心。
她為了愛情放棄了自己的夢想,而他,都做了什麼?讓她淨身出戶,又被千夫所指。
噗——
突然,他心臟狠狠一抽,嘴裡吐出一口血來。
“遠知。”劉珊急喊。
立即伸手扶住他。
陸遠知伸手一把推開劉珊,一雙眼睛猩紅地瞪著她。
臺上,陸宴釗還在唸著信:“這封信,也許一輩子都不會被人發現,總之,少奶奶,對不起!你就當我是你生命裡的劫吧,欠你的下輩子我當牛做馬來還!”
讀完信,陸宴釗沉著臉,眼神掃向記者,鏗鏘地說道:“當年,我媽媽是被人冤枉的!不用我多說,大家應該知道我媽媽是被誰冤枉的吧?”
“天哪,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陸大少,你可以說得更明白一點嗎?到底是誰冤枉了你媽媽?”記者們一個個閃動著八卦的眼睛。
大新聞啊,這可是比陸宴釗繼承陸氏更大的新聞啊!
“陸大少,你是暗指如今的陸太太劉珊女士冤枉你媽媽是嗎?”
“陸大少,請問你怎麼證明這封信的真實性?”
“陸大少,這封信你是從哪裡找到的?為什麼時隔二十多年才找到這封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