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日三餐,她都有安排養胃粥、暖胃湯,每天都會合理搭配,也會守著白景曜適量進食。
白景曜在她入職的第三天犯過一次胃病,後來沒有再犯過。沒想到,這次痛得這麼狠。
這藥,是個土方子。還是她請媽媽回老家找村裡最有名望的老中醫弄的。
主要是菖蒲果實曬乾了以後碾成粉,再加入幾味別的草藥製成的丸子。
據說,這個方子對治療胃病很有效果,她拿到以後就一直放在包裡。
她還以為,白景曜的胃陸續養好了,這藥丸用不上了。
沒想到,他竟然作死去酒吧喝酒。
“醫院開的藥?”白景曜懷疑的眼神看向夏秘書,又嫌棄的眼神看了看她手裡的黑色藥丸子。
“是我老家的土中醫開的藥,你放心吃吧,對治療胃疼很有效果的。”夏秘書說。
白景曜盯著夏秘書的眼睛看。
夏秘書眼神十分的堅定。
白景曜又痛得伸手捂住胃。
他妥協了,接過了夏秘書手裡的黑色藥丸子,一口吞下去。
然後趕緊接過夏秘書手裡的杯子,用水送服。
吃下去以後,他摁著胃部下床,吩咐夏秘書:“辦出院!”
“白總,你現在胃不舒服,要不然躺著休息一晚上?在醫院裡也方便觀察。”夏秘書說道。
她就怕一會兒出院了,白景曜痛得更厲害。
那真的沒法搞。
白景曜打量著這個簡陋的病房,滿臉嫌棄:“這是哪個醫院?”
夏秘書就心虛了,眼神劇烈地閃爍了一下,說道:“這是一個小醫院,我看你吐得厲害,需要醒酒,所以就近找了醫院。”
以前入職的時候,特助和她說過,萬一白總胃病犯了,就送他去濱江私立醫院。
她是看著白景曜吐得太厲害了,反正去私立醫院也是打吊針醒酒,差別不大。
“出院!”白景曜又說。
夏秘書只好去繳了費,然後告訴白景曜,可以走了。
來的時候其實也沒有辦住院,就是讓醫生幫忙打吊針醒酒。
白景曜酒是醒了,腦袋還是沉,加上胃痛得厲害,他身體有些踉蹌。
一隻手捂著胃。
夏秘書儘量地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