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釗帶著喬唯恩轉身就要離開。
陸遠知那個火氣啊,他蹭地從沙發裡起身,就是一通訓:“陸宴釗,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說好的六點,你自己看看時間,現在幾點了?啊?”
他抬著手腕,氣憤地伸手點著自己的錶盤。
陸宴釗轉身,好笑地看著陸遠知:“我是耽誤了陸家幾百億的大單?還是耽誤誰結婚生孩子了?又或者誰快要死了被我耽誤了搶救時間?”
“你!你倒是巴不得我死。”陸遠知氣得七竅生煙。
前次與莊華玲一起吃飯唱歌以後,他著了魔一般的對莊華玲魂牽夢繞。
他滿腦子都是莊華玲淡定從容與國際友人交談自若的那種自信,那魅力四射的樣子,讓他心裡極度不平衡。
一個和管家搞在一起的骯髒女人,她憑什麼活得高貴典雅?
他一想到這些,心裡那種報復的心思就開始瘋狂作祟。
他一直在想,什麼樣的報復對莊華玲最為致命?
思來想去,他覺得,籠絡陸宴釗,修復與陸宴釗的父子關係,讓陸宴釗笑著喊他爸爸,是對莊華玲最大的報復。
所以,他之前打電話的時候,才忍著不自在,叫陸宴釗釗兒。
他是想要修復父子關係報復莊華玲的。但是陸宴釗頑劣的性子,淡漠又不屑一顧的語氣和神情實在是與莊華玲太像了。
他看著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死了對我有什麼好處?那些有好處的人才會更希望你死吧?”陸宴釗一針見血。
這個話聽得劉珊和陸逸川極不舒服。
劉珊立即勸陸遠知:“好了,孩子難得回來,你不要這麼大的火氣。現在車多,又是高峰期,堵車是正常的。”
陸遠知不滿:“堵車不會提前點出發嗎?啊?六點就要吃飯的,現在七點多了。”
“行了,家庭聚會,幾點吃都不要緊的。宴釗,唯恩,你們快坐,吃飯了。”劉珊立即熱情地招呼著。
陸宴釗淡漠地瞟了眼陸遠知,說道:“你們吃就好,我沒胃口。”
對劉珊這種拆人家庭的小三,他永遠不可能給予正眼。
當年的事情,他更恨陸遠知,但是,劉珊也不是好東西。
“你!”陸遠知又被陸宴釗氣得心口起伏。
他們全家人都沒有吃飯,餓著肚子在這裡等他們。他們倒好,一句沒胃口打發他。
“行了,吃飯!”一直沒有說話的陸老威嚴地開口。
又和顏悅色地對陸宴釗說道:“有沒有胃口都吃一點,人是鐵飯是鋼。一會兒咱們邊吃飯邊說說你和逸川PK的事情。”
“嗯。”陸宴釗應了一聲。
這個爺爺他也是沒有感情的。
他很清楚,如果他不是MYL的股東,爺爺根本不會給他競爭陸氏的資格。
大家都坐到了餐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