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雪菱一開始還沒有看出來泰勒,蹙著眉頭不耐煩地看向他:“你誰啊?”
“我們才喝過咖啡的。”泰勒提醒。
簡雪菱猛地反應過來了,立即跟著泰勒離開了。
兩個人匆匆離開七樓,進入電梯。
泰勒墨鏡下的眉峰緊蹙,聲音壓得極低:“怎麼回事?簡雲希什麼時候來?我朋友已經安排好了。”
提到簡雲希,簡雪菱就一肚子火氣:“這個女人突然轉了性子,金秘書生孩子這麼大的事情她都不來。”
泰勒一聽到簡雲希不來,心裡就窩火了,嘲諷簡雪菱:“是你顯得太著急了,一副好像有陰謀的樣子,被她識破了吧?”
簡雪菱聽不得泰勒這陰陽怪氣的語氣,她懟道:“怎麼可能?我只是告訴她金秘書要生了,又拍了一張金秘書媽媽哭了的照片。”
“你沒有說金秘書難產?”泰勒問。
“……說了!”簡雪菱蹙眉說。
泰勒更嘲諷了:“那不就是了。簡雲希那麼聰明,你說金秘書難產,她會相信你的話嗎?真是自作聰明。”
“你!”簡雪菱要被泰勒氣炸了。
她上下打量了泰勒,回敬道:“你說的那個與簡雲希有露水情緣的朋友,其實不是你朋友而是你自己吧?”
“簡雪菱,管得太寬不是好事。”泰勒警告道。
簡雪菱猛地眯眼看著泰勒:“我們是不是認識?”
“就你這樣的,也配認識我?”泰勒不悅。
簡雪菱盯著泰勒看,突然快速伸手摘下泰勒的眼鏡。
“找死!”泰勒伸手一把掐住簡雪菱的脖子,快速奪過墨鏡戴上,再一把甩開簡雪菱。
簡雪菱身體砰一聲撞在了電梯壁上。
她心有餘悸,怪異的眼神看著泰勒。
要不是這個男人這麼暴戾,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傅南璽了?
因為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他的氣息與傅南璽的氣息太像了。
但是他的臉和他的聲音又完全不像。
“沒用的東西,滾!”電梯到達一樓,泰勒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