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覺得她這麼伶牙俐齒。
他沉聲道：“我會注意分寸。”
“哦，那好吧。”沈念姝見好就收。
哼哼，想要掌握分寸，想得美！
除非真的不喜歡她，要不然，她賴定他了。
“後院在這邊吧？”沈念姝拉著賀為去後院。
“先扎馬步嗎？”沈念姝問。
為了學功夫，她真的是紮紮實實地練了一個月的馬步。
雖然賀為每次看到的都是她沒個站相，每次都是陸宴釗在糾正她。
事實上，在賀為看不到的地方，她揮灑的全部是汗水。
“嗯。”賀為應聲。
沈念姝就扎馬步去了。
剛一紮，她身體就是一歪。
賀為：“……”
他問道：“你為什麼要學武？”
練一個月了，連個馬步都扎不穩，為什麼要學？
“我喜歡啊！”沈念姝說。
“重新來，雙腿與肩同寬，大腿與地面平行，全身的力量集中到雙腿上。”賀為說。
“哦。”沈念姝應了一聲。
然後，紮好了一個馬步，問道：“這樣嗎？”
“嗯。”賀為應聲。
稍後，沈念姝的腿就緩緩地抬起來一點了。
賀為提醒：“大腿與地面保持平行。”
“可是難受。”沈念姝撒嬌的語氣。
“那就別練了！”
“不！”沈念姝一副倔勁上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