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華玲向陸遠知介紹,她的兩個朋友分別來自於義大利和法國知名的企業。
劉珊聽了莊華玲的介紹,心裡更慌了,但是表面故作淡定,滿臉笑容地誇讚莊華玲:“姐姐真能幹,是女強人,交的朋友也個個都好厲害。”
她暗指莊華玲不賢惠,在外面拋頭露面。
陸遠知看著莊華玲如此優秀的樣子,也是一肚子的火氣。
二十年了,他只要一想到莊華玲當初與傭人之間的苟且之事,心頭就喘不過氣來。
“別亂叫姐姐,我媽可生不出小三來。”莊華玲毫不客氣地直接開懟。
啪——
陸遠知一巴掌拍在桌上:“莊華玲,你客氣一點。”
莊華玲面對陸遠知這突如其來的脾氣,莫名好笑:“我說事實而已,怎麼還惱羞成怒了?”
當年,她被冤枉與傭人苟且,她知道,這件事情就是陸遠知為了讓劉珊上位做的局。
可是,她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自己與傭人是清白的。
那天晚上,她睡熟了,傭人什麼時候出現在她床上她根本不知情。
就那樣,被陸遠知抓了現行。
她氣得揪住傭人讓傭人澄清他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
傭人卻一口咬定他們偷情半年了,傭人還說是她主動。
她氣得急火攻心,當場就暈過去了。
後來,傭人自殺了,還留了遺書,遺書裡寫,非常後悔與她之間的姦情,覺得對不起陸家,對不起陸遠知。
這樣的遺書,直接將她推進了萬丈深淵。
她又氣又急地向陸遠知解釋,陸遠知根本不聽,陸遠知要求她淨身出戶,否則,兒子她也帶不走。
她知道自己被套路了,人家用人命來套路她,她根本沒有翻案的機會。為了得到兒子,她只能同意淨身出戶。
她沒有證據,哪怕剖了自己,也無法證明。
她只能忍氣吞聲,想要保全最後一點臉面。
沒想到,這件事情最後還是傳得沸沸揚揚,讓她沒有臉面在國內呆下去。
她只能帶著釗兒離開,遠走異國他鄉,默默療傷。
那幾年,她是非常憎恨陸遠知的。
這個男人,做得太絕了,為了毀掉她,甚至不惜自己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