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依白突然就自嘲地笑了:“是我想得太多了,我怎麼可能不是謝貴生的女兒呢?”謝貴生那種人,怎麼可能養別人的女兒?
“你有可能真不是謝貴生的女兒。”沈承禮說。
謝依白猛地抬眸望著沈承禮。
她眸子裡,全是希冀。
沈承禮頗認真地分析說:“你的性格和心性,確實不像謝家的人。”
謝依白聞聲,心臟瘋狂地跳動著。
少頃,她眸子裡那熾熱的光芒就熄了下去,她說道:“我是謝貴生的女兒。”
她性格和兩個姐姐不同,或許是因為她小時候是跟著母親長大的,受母親的影響比較深。後來到謝家生活以後,謝家人又不待見她的原因吧。
電梯門叮的一聲開啟,兩個人已經到一樓了。
依白準備跨出去,沈承禮突然拉著依白的手:“依白,我們去弄清楚。”
也許,依白真的是那個患者的女兒呢?
“承禮哥,我就是謝家的女兒,我們做過親子鑑定。”依白說。
“也許當初的鑑定出錯了。”沈承禮說。
依白沉默了,任由沈承禮帶她重新回到了七樓。
她不知道自己在希冀什麼?明知道不可能,但是卻不想死心。
到了七樓,依白低聲問:“承禮哥,我們去取頭髮嗎?”
“血檢。”沈承禮說。
“我不想讓他們知道,免得……鬧了烏龍。”她不是謝貴生親生女兒的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
“嗯,我來處理。”沈承禮說。
沈承禮打了個電話,找了熟人,很快來了個醫生,醫生去與別的醫生交涉了幾句,然後和醫生進入病房,很快就拿了一根針筒從病房裡出來了。
針筒裡有血,是那個患者的。
“好了?”沈承禮問。
醫生挑眉:“嗐,這種小事有啥難的。我說要給他做個檢查,就抽了點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