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到梵妮與簡雲希說話了:“親愛的,好久沒看到你了,上次去紐西蘭你也沒在,我還以為要明年才能見到你呢。”
“哈哈,以後想我了就來華國,我在這邊長住了。”簡雲希笑著說。
“聽拉雅夫人說了,哈哈,還說和我一起單身呢?這位就是你先生嗎?”梵妮熱情地問道。
傅禹風衝著梵妮友好地點了一下頭:“你好,我是希希的丈夫傅禹風!”
“你好!希,你的先生真的太帥了。”
“還可以。”簡雲希說。
“這麼帥,你覺得只是還可以?”
“做人要謙虛低調嘛。”
“……”
看梵妮和簡雲希聊得火熱,謝爾嵐只覺得臉上火熱熱的。
邱庭鈺伸手握著謝爾嵐的手,只用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安慰謝爾嵐:“就算認識又怎麼樣?也許以前梵妮真能送簡雲希幾個胸針。但是現在她的胸針都賣到一千多萬一枚了,她可能送簡雲希六枚嗎?那可是一億多的東西。只要她不送,你一會兒照樣可以打簡雲希的臉。”
謝爾嵐覺得邱庭鈺說得有道理,衝他微微笑了笑,又輕輕地把手抽了回去。
邱庭鈺又一次被謝爾嵐撩得心猿意馬,他壓低聲音湊到謝爾嵐耳邊說:“我們坐等看好戲,你看著吧,梵妮已經和簡雲希寒暄完了,馬上就要離開了。”
“嗯。”謝爾嵐應聲。
然而,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
謝爾嵐才應聲,就聽到梵妮對簡雲希說道:“親愛的,我剛剛打電話說要送你六枚胸針,我拿過來了,你看看,喜不喜歡?”
謝爾嵐都沒臉回頭看,只微微側著一點,用眼角的餘光努力去看那六枚胸針的樣子。
就見梵妮從大衣兜裡掏出幾枚胸針,攤開在掌心裡。
每一枚胸針只是用簡單的塑膠薄膜包裹著,就像地攤上九塊九一枚的胸針。
但是很明顯可以看得出來,這些胸針和她拍的是同系列的,都是鴿形,形態各異,傳神又靈動,尤其鴿子胸針的鴿眼,簡直是神來之筆。
簡雲希拿起一枚,調侃梵妮:“這麼貴重的東西,你連個精緻的包裝盒都不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