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茶里加頭皰了嗎?”傅禹風看緊旺叔。
他讓他們爭吵,與他們廢話,一直沒有亮明林覺陽女人的身份。其實,一個是想要更清楚哪些人站在塞維爾那邊。另一點,也是要確認,旺叔在這中間充當著怎樣的角色?旺叔還像從前那樣可信嗎?
撲通——
旺叔直接跪倒了。
聲音都顫抖了,立即解釋:“沒有,絕對沒有,我給林醫生準備的就是醒酒茶,裡面沒有新增任何東西。”
“那就是珍妮新增的。”傅禹風篤定的語氣。
杜魯斯叫囂:“Ken少爺,你少血口噴人。”
傅禹風就笑了:“你看,珍妮只是去了林醫生的房間,你們所有人就篤定珍妮是被林醫生玷汙了。現在這杯茶只有旺叔和珍妮經手,頭皰不是旺叔新增的自然就是珍妮。
旺叔和我感情好,又是愛德華莊園的老人,對愛德華世家忠心耿耿,絕對不會新增藥物。那這藥物自然就是珍妮新增的了。珍妮想要害死林醫生不成,就以死來栽贓,妙啊!”
“珍妮絕對沒有往茶裡新增藥物。”杜魯斯說。
“你又不是珍妮,你怎麼知道?”傅禹風雲淡風輕地反問。
“我與珍妮相處了五六年,我清楚她的為人。”
傅禹風點點頭:“好巧,我與林醫生也認識了五六年,我也清楚他的為人。”
杜魯斯怒了:“所以,Ken少爺想要包庇林醫生了?”
傅禹風冷笑一聲,突然周身的氣息變得冰冷,聲音也冷冽,那上位者的氣場讓在場所有人都噤了聲。
傅禹風厲聲訓斥:“你相信珍妮的為人就合情合理,我相信林醫生的為人就是包庇?愛德華世家的人什麼時候如此雙標了?就是警察辦案也講究證據吧?”
“這就是證據!”杜魯斯生氣地嘶啦一聲撕開了珍妮的上衣。
珍妮的身上,無數的草莓印。
大家都是成年人,沒有不懂的。
“誰能證明這些是林醫生造成的?”傅禹風問。
一直沒有說話的塞維爾開腔了:“咱們看看監控吧,監控查一下珍妮在林醫生房間呆了多久就知道了。”
這件事情,是他一手策劃,他怎麼可能給傅禹風為林醫生洗白的機會?
他讓珍妮在林覺陽的房間呆夠半小時,能夠迷惑他做了那種事情,自然是更好。因為那是最直接的證據。
做完那種事情以後,再弄死林覺陽,就說是過程中用力過猛導致死亡。這種情況,死了也是白死。
不能迷惑林覺陽,就直接弄死林覺陽,製造假象。
安神醫少了林覺陽這樣的得力助手,下次施針,必然很難成功。愛德華自然就不會醒過來。
當然,如果任務失敗,她就必須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