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上廁所，你扶我一下。”江茂說。
“自己去！”林覺陽冷著臉。
喲，剛才撩女孩子的時候，又是賤笑又是口若懸河的，就不想吐，這會兒就想吐了，怎麼的，他長得很噁心？
“扶我在路邊吐一下先！”江茂說。
“自己去！”林覺陽嘴上說著，行動上卻已經推開了車門繞過了車頭。
江茂推門下車，整個人往林覺陽身上靠過去。
“擦，你沒長骨頭？”林覺陽立即撐住江茂。
江茂一米八八，林覺陽一米六九，江茂往林覺陽身上靠，林覺陽就撐得有點困難。
林覺陽扶著江茂去路邊，沒好氣地吼他：“吐啊，快吐！”
“嘔……嘔……”江茂乾嘔了兩聲，然後伸手一把攬住林覺陽的肩，“走，陪我上公廁。”
認識十幾年了，這孫子從來沒有和他一起上過廁所。
讀高中的時候，林覺陽是走讀生，說是寄住在他堂叔家裡，說他堂叔就住學校旁邊。
但是，林覺陽一次也沒有邀請他去他堂叔家裡作客。
大學的時候，林覺陽在學校旁邊租了一個小公寓，說是為了安心學習。
林覺陽這人，性格也不算孤僻，和誰都客客氣氣的，就是對他總下死手。
而且，林覺陽身邊，幾乎沒有朋友。
他說蔣正恆是他朋友，其實都算是一般的朋友。因為林覺陽是蔣正恆聘的私人醫生。
江茂是在與林覺陽一起跟著老師學中醫的時候，發現林覺陽的秘密的。
那天，林覺陽又往他身上扎針，他照例往林覺陽菜裡下藥。
然後，林覺陽血流不止，第二天，林覺陽面色慘白。
他覺得太奇怪了，沒下這麼重的藥，怎麼臉色白成那樣？
他從那時候開始關注林覺陽，一關注，就發現林覺陽有秘密。他包裡有姨媽巾！
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