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邱寒祺格外能忍。
他沒有哼哼,神情格外淡定。
“少爺,我們……要不然還是去醫院吧?這傷勢太嚴重了,我們這樣操作容易感染。”一個手下提議。
他們是跟著邱寒祺出生入死的兄弟,最清楚邱寒祺的情況。
邱寒祺特殊體質,麻醉藥對他不起作用。
所以,他所有的受傷,都只能硬扛。
“在這取!”邱寒祺沉聲道。
他不能讓人知道他中了槍。
他沒有受傷的話,對方必然不敢再輕舉妄動。
要是知道他中槍受了傷,指不定會想要再冒險。
三個手下只能硬著頭皮上。
一個手下心疼道:“少爺,很疼,您忍著點。”
邱寒祺嫌棄他們磨嘰,催促道:“取吧。”
三個手下開始動手。
吧嗒——
十幾分鍾以後,手下一個用力將子彈夾了出來,落在了金屬器皿裡。
子彈強行被夾出來的那一刻,邱寒祺感覺痛得都要痙攣了。額頭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手下看得心疼:“少爺,你還得再忍忍,有彈殼在裡面,得取乾淨。”
“嗯。”邱寒祺應聲。
手下拿著鑷子在邱寒祺血肉裡面一點一點地將彈殼取出來。
有的紮在骨頭縫裡,直接卡住了。
往外拔的時候,帶出血肉。
邱寒祺疼得抽氣。
他突然問道:“這個,和生孩子,哪個痛?”
三個手下面面相覷。
“哪個痛?”邱寒祺又問道。
一個手下立即給邱寒祺科普:“少爺,生孩子這個呢,有個體差異。有的人,一下子就生出來了,像下蛋一樣容易。你看過那種新聞嘛?有女的,走在路上,走著走著,孩子就生褲子裡了。然後,把孩子抱起來,走回去。”
邱寒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