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永樓伺機教訓道:“現在是什麼時期,你這是要內訌?”
“我不是。”邱庭鈺便不滿地皺了皺眉,坐下了。
現在八方堂的形勢非常不好,內訌特別嚴重,他確實搞不定。
邱氏集團海外市場之前也被人攻擊損失了好幾個礦。
這些東西,他確實不行。
但是他又生怕邱寒祺把這些問題處理妥當了以後,在八方堂和邱氏集團的呼聲會變高,到時候蓋過他,他就更被動了。
邱寒祺端起酒杯,說道:“哥,這些東西,以後都是你的!”
他並不想爭八方堂和邱氏。但是,目前八方堂和邱氏集團的處境讓他必須把有些東西扛下來。
要不然,八方堂十幾萬兄弟,幾萬個家庭,土崩瓦解。到時候,誰來安頓他們?
邱氏幾萬名員工,又由誰來安頓?
聽到邱寒祺這麼說,邱庭鈺伺機道:“爸,你做見證,這是弟親口說的。”
“是,我親口說的。”邱寒祺再道。
邱庭鈺這才滿意地笑著坐下了。
傅南璽與傅南丞交換了一個眼神,不動聲色。
邱寒祺敬酒去了。
挨桌敬酒。
八方堂的兄弟們對邱寒祺格外熱情,一杯酒是不願意放過他的。
一杯接一杯地灌他。
“來,祺哥,感情深,一口悶!”
“兄弟,以後八方堂就靠你了。”
“我們都聽你的。”
邱八斤死了,很多八方堂的兄弟在心裡其實都已經擇主了。
大家都能看到,邱庭鈺是個紈絝,能力與格局都和邱寒祺沒法比。
所以,很多管事的藉此機會表明立場。
大家都是男人,邱寒祺沒有拒絕。確實挺想喝酒的。
他一杯接一杯地敬酒,一桌接一桌地敬酒。
敬到窗邊一桌的時候,他突然感覺不對勁,窗外一道紅光射向他。
他眸光一閃,身體迅速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