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寒祺沒搭理陸宴釗,一雙眸子淡漠的望著傅禹風:“傅少?”
傅禹風起身。
陸宴釗喊:“大哥!”
倒不是覺得大哥不及邱寒祺,而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們才對邱氏出手,奪了邱氏集團位於南非的幾個大礦,又對邱氏集團進行了商業滲透。
他怕邱寒祺惱羞成怒來陰的。
“沒事!”傅禹風安撫陸宴釗。
邱寒祺以這樣的方式找他,就不至於來陰的。
就算來陰的,他又有何懼?
起身,傅禹風跟在邱寒祺的身後。
邱寒祺往臺上看了一眼,說道:“我媳婦馬上比賽了,我們就在這邊說吧。”
他們都沒出會場,就站在會場內角落裡一處沒人的地方。
傅禹風微微頷首:“邱少有事不妨直說!”
他也要看老婆比賽的,沒時間浪費。
“我爺爺……的屍體,還請傅少還給我!”邱寒祺開門見山。
那天爺爺帶人在法院門口對傅禹風一方的人進行襲擊,之後,婁心蘭當場斃命,爺爺被傅禹風的人帶走了。幾乎不可能還活著了。
傅禹風一雙深邃的眸子沒有一絲溫度的睨著邱寒祺:“邱少爺,凡事講證據!”
“這個給你!”邱寒祺從懷裡摸出一個小冊子。
傅禹風沒接,微微掀起眼皮,淡漠的問:“是什麼?”
“我交好傅少的誠意!”邱寒祺說。
傅禹風微微眯眼,接過冊子,開啟,裡面是一串人名。往後翻,每個人都有詳細的介紹。他們在八方堂出任怎樣的職務,這些年,經手了哪些事情,記錄得很詳細。
傅禹風疑惑的問:“邱少的意思?”
邱寒祺頂著兩隻黑眼圈,思路卻格外的清晰:“我知道傅少動我爺爺的原因,站在外人的角度,他死不足惜,這也是我並沒有發動八方堂與傅少魚死網破的原因。
但是身為孫子,讓爺爺落土為安是基本的孝道。
南非的兩座礦,算是我邱氏對傅少的補償……”
傅禹風打斷,尾音上揚:“補償?”
有意思!
邱寒祺從容道:“我知道傅少手眼通天,但是我們拼死相搏的話,傅少奪礦也未必能那麼順利。
從前我爺爺為了幫助傅東煒爭奪傅氏集團,幾次對你們夫妻出手,這是邱氏的錯,理應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