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傅禹風在,他一定會有辦法的。雖然,她不知道他能有什麼辦法,雖然她也很著急很心疼,但是她清楚自己的立場,她應該離開了。她呆在這裡只會讓承禮哥更難受。
謝依白離開以後,沈承禮整個都瘋了,把自己扒得只剩內內,痛苦的喊:“依白!”
傅禹風走近。
沈承禮整個撲過來。
傅禹風取了瓶子,塞了一粒黑色的藥丸進沈承禮的嘴裡,然後摁住他:“躺好!”
沈承禮就像生了大病一般,用力的掙扎著,額頭瘋狂的冒汗,臉色完全是不正常的紅色。
吃了藥以後,他也沒有立即緩解。
不過,傅禹風摁住他,他一開始掙扎,後來慢慢的緩和了些,呼吸沒有那麼急促,眼裡的紅色也慢慢的褪去。
“感覺怎麼樣?”傅禹風問。
“好多了,哥,你給我吃了什麼?”沈承禮問。
“解藥!”
沈承禮無語極了:“你不是說沒帶?”
“瓶子裡還剩一顆。”傅禹風睜眼說瞎話。
他就是想讓承禮自己感受一下這種藥物的強度。讓他知道,哪怕有解藥,也要儘可能的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
因為,吃了解藥也不會立即緩解。這種時候,剋制自己都很困難,又怎麼去保護自己的女人?
沈承禮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休息。幸好還剩一顆解藥,要不然,他今天真的要死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右手邊的房間裡,傳來激烈的聲音,嗯啊不止。
沈承禮聽到這樣的聲音,又要瘋了。體內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又開始瘋狂上湧。
“哥,我難受!”沈承禮說。
“活該!”傅禹風沒好氣。
沈承禮突然從床上坐起來,整個人都嚇清醒了,他猛的掀開被子。
“你做什麼?”傅禹風問。
“哥,剛才那聲音,是不是依白出事了?邱庭鈺那個狗雜碎,我要殺了他!”沈承禮一想到這個,整個人都要瘋了,穿著小內光著腳就要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