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風看著沈承禮這單純的樣子,忍不住逗他:“躲衣櫃裡。”
“真的?”沈承禮將信將疑。
看錶哥一本正經的樣子,又不像說謊。
他想像自己躲衣櫃裡的樣子,又問道:“哥,穿整齊嗎?還是真的光溜溜的?”
傅禹風:“……”
不行了,他的高冷要維持不住了。
他強行憋住笑,一本正經道:“洗白白以後,拿點包裝禮盒用的絲帶纏身上,把自己打扮成禮物的樣子。”
“女孩子真的喜歡這個?”這都是些什麼惡趣味,不會影響男人高大帥氣的形象嗎?
“嗯。”傅禹風應聲。
沈承禮再看了表哥一眼,滿臉祟拜的豎了大拇指:“不愧是你!”
他覺得他就不行,拿絲帶纏身上肯定顯得特別娘。
“走吧,今天先忙正事,你和謝依白的事情,來日方長。”傅禹風說。
他怕承禮真的光溜溜在身上掛幾根綵帶躲人家衣櫃裡。
“好勒。”沈承禮立即去開車。
路過花店,沈承禮停車:“哥,你等一下啊!”
沈承禮去買了一束鮮紅的玫瑰。
謝家距離沈家才十五分鐘車程,沒多久就到了。
停下車子,沈承禮才給謝依白打電話:“依白,你在家嗎?”
謝依白應聲:“承禮哥,我在家的。”
原本不想回來的,父親給她打電話,說二姐找到男朋友了,晚上家裡吃團圓飯,她只好回來了。
回來之前,她就在衣兜裡準備了刀片。
不怕一萬,以防萬一。要是沒事,大家皆大歡喜。要是有事,這刀片不是割別人就是割自己。
“怎麼了?心情不好嗎?”沈承禮聽出了謝依白的悶聲,關心的問道。
謝依白強打起精神來:“沒有呢,我心情挺好的。”
“那就好,再見啊!”沈承禮結束通話電話。
“哥,我們下車吧。”沈承禮抱起玫瑰又去後備箱拿禮物,整個人難掩興奮。
說起來,他和依白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
平常打電話,他想要多聊幾句,依白說忙著高考複習,他也不好打擾。
“哥,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帥不帥?”沈承禮問傅禹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