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郎才女貌,門當戶對!”謝貴生笑著說。
沈文彬聽到謝貴生這麼說,也是滿臉高興。
謝曼凝靠在車上閉目養神,聽到簡雲希是個千金,她不自禁的翻了一下白眼,換了個姿勢,接著睡。
謝依白已經安穩的睡著了。
在他們出發之前,已經有一輛車子低調的趕往漁村了,正是沈承禮。
沈承禮趕到以後,就與漁村的負責人交涉。交涉後,他扮成了漁村的工作人員,換上了漁村的工作服。
傅禹風一行人趕到以後,謝爾嵐主動提出先去指認現場。
傅禹風當然求之不得。
於是,一行人前往漁村的江邊。
謝爾嵐指著岸邊說道:“當時阿姨就在這岸邊漂著的,我看到有人,嚇了一跳,立即跳下去把人託了上來。當時,阿姨的臉已經全部燒傷了……”
“是新傷還是舊傷?”傅禹風問。
謝爾嵐蹙眉回憶說:“應該算新傷,後來醫院還給植皮了。”
傅禹風的眼神,就一直望著江水。
這個位置,算是瑞江下游。
瑞江在濱江上游。
如果當時母親車禍掉進了濱江,哪怕是順著水漂,也不可能漂到瑞江來。
這一年的時間,母親到底經歷了什麼?
四年半以前的新傷,又是誰造成的?
這中間,到底又有著怎樣的陰謀?
“傅大哥,你怎麼了?”謝爾嵐看傅禹風蹙眉盯著江面看,她溫柔的問道。
“我在想我母親當年到底經歷了什麼?”傅禹風說。
“傅大哥,阿姨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醒過來的。”謝爾嵐安慰傅禹風。
大寶一直不喜歡謝爾嵐,這會兒看謝爾嵐離爹地太近,他不爽的問道:“阿姨,當時你救我外婆上來的時候,給我外婆做急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