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依白不客氣的說道:“還有,你和邱少爺打得火熱的事情,我也會鬧得人盡皆知。”
“你簡直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和邱少爺打得火熱了?”謝爾嵐就急了。
她真是沒有想到,謝依白這個小賤人平常看著不聲不響,竟然是條悶聲咬人的狗。
謝依白也不和謝爾嵐爭執,淡聲說:“是不是你心裡有數,我言盡於此。”
謝爾嵐看謝依白是動真格的,她哼了一聲,再警告謝依白:“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對沈承禮流露出那樣的眼神來,你不配!”
謝依白沒有說話。
沈承禮是她的白月光,她根本不敢多看他。
她今天也就看了沈承禮一眼,只是想要記住他。
等她明年高考結束,她就會離開這座城市了。未來,最多就是偶爾在心裡回憶,在她青春年少的時候,也曾喜歡過一個陽光般的大男孩。
“滾吧。”謝爾嵐不客氣的說。
謝依白拉開門,她突然轉頭看向謝爾嵐,說道:“傅禹風結婚了,大姐就不要惦記別人的老公了。玩火者,必自焚。”
就像母親當年,與別人的老公在一起,最後命都搭進去了。
母親是生病去世的,但是病是月子裡留下的。
如果當年不是眼瞎和已婚的謝貴生不明不白的在一起,又怎麼會落下月子病?
“賤人,你還敢管我的事,老賤胚子生的小賤種,滾!”謝爾嵐立即在沙發上抄了一隻靠墊,朝著謝依白就砸過去。
謝依白偏頭避開靠墊,沒有再說話,徑直離開。
謝爾嵐吼了一句:“明天下午去漁村,你一起去,想到什麼提前和我說,嘴給我嚴實點,要是敢亂說話,看我不撕了你。”
謝依白沒有搭理。
……
次日。
去漁村。
漁村距離市中心城區約摸兩個多小時的車程。
當初謝爾嵐一個多小時就從漁村趕到了中心醫院,是因為她急著救人,急著立功。
現在不趕時間,車速比較緩慢。
他們開了兩輛車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