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曜莫名被感染,壓抑的心情得到片刻的緩解,他冷沉的臉上,不自禁的浮上一抹笑意。
“你喝過?”陸宴釗的聲音傳來。
白景曜:“……”
他剛才,想像自己就坐在喬唯恩的對面,想像喬唯恩在對他說話,他也會想問這句話。
是啊,如今的喬唯恩,身邊有人了,再不是那個說會永遠站在他身後,只要他回頭她就會在的喬唯恩了。
“哈哈哈哈哈……”裡面又傳來喬唯恩的聲音,“當然沒有。”
“我不信,你肯定喝過,要不然,你怎麼知道它是甜的?”
“哈哈哈,你是不是傻?它的主要成分是甘油啊!老陸,我懷疑你以前肯定是被富婆包養的,要不然,你這麼傻,不可能這麼有錢。”喬唯恩說。
陸宴釗笑著說:“以前我可是憑本事吃飯的,現在才是被富婆包養的。”
“哈哈哈哈哈……”喬唯恩又哈哈大笑起來。
白景曜唇角輕輕的揚起,原來,他是喜歡聽到她的笑聲的。
只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
“先生,您找誰?”有護士正好過來查房,看到白景曜,問道。
裡面的笑聲嘎然而止。
白景曜突然心慌,把康乃馨往護士手裡一塞,急說了一句‘幫我送給喬唯恩,祝她早日康復’,說完,他匆匆的大步離開。
衝進電梯裡,他不顧自己嚴重的潔癖,靠在電梯壁上,用力的吐出一口濁氣。
他有什麼資格見她呢?
他和韓音音有什麼區別?
曾經,他也曾冷漠的勒令她打掉孩子,還說,她不配生他的孩子!
這是報應吧,他娶了一條毒蛇,殺死了喬唯恩拼命的保護著的……他的孩子!
……
五天後,案件開始審理了。
喬唯恩和陸宴釗以受害人的身份坐在原告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