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傷得很深的情況下,換了新的紗布,也依然會有少許血跡滲透到紗布上。
“誒。”傅震鳴立即應聲。
還能聽到簡雲希叫他一聲爸,就已經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了。受點傷沒什麼,會好的。可心裡還是難受,悶得慌。
李嬸立即去給傅震鳴準備了碗筷。
傅震鳴的視線又落在傅禹風身上。
傅禹風穿著白色的襯衣,整個人透著一股矜貴又儒雅的氣質。
襯衣上也沒有任何血跡。
他又看了看傅禹風的臉色,問道:“都沒事了吧?”
他看出來了,他受傷了,要不然,臉色不會這麼差。
“都沒事了,爸,吃飯。”傅禹風不願意當著孩子們的面多聊。
“誒,誒。”傅震鳴立即接過李嬸端過來的粥。
他的視線在桌上掃了一圈,說道:“小李啊,這段時間多燉一些雞湯,多弄一些溫補的食物。”
“好,好勒。”李嬸立即應。
早餐之後,傅震鳴說有事找傅禹風聊聊,父子二人便去了書房。
一到書房,傅震鳴的臉色便有些凝重:“衣服脫了。”
傅禹風背部倏爾一僵。
“脫了。”傅震鳴的聲音略帶嚴肅。
“爸,這……不用了吧。”傅禹風一對上傅震鳴的眸子,心臟處就微微顫了顫。
他腦海裡不自禁的回憶起從小到大的場景。
其實,身為父親,傅震鳴是稱職的。
他對他很好!
從他四歲開始,從父親知道他的存在開始,就一直對他很好。
父親唯一一件沒有做好的事情,就是搶走了他,沒有顧及母親的感受。
所以,在他當初年輕氣盛的時候,控制不住對父親有怨氣。
如今有了自己的孩子,他突然就有些理解了。
“我看看你的傷。”傅震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