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下室。
傅震鳴周身透著戾氣,聲音無比嚴厲:“讓你們暗中保護好小少爺小小姐,你們都是怎麼保護的?啊?”
二十幾個人耷拉著腦袋,弱聲解釋道:“我們……我們當時看到有人衝出來要對少奶奶和小少爺動手,所以我們就說了一句保護好小少爺和小小姐,結果,我們就被人敲悶棍……”
“當然,我們也有所警覺,立即反擊,但是對方完全是經過特訓的,我們根本不是對手。而且,對方的人是真的多。”
“是啊,老爺子,當時的場面您也看到了,特別的混亂,我們根本沒有施展的機會。對方完全是有備而來,一個個要麼穿著服務員的衣服,要麼一副吃酒的樣子,實在看不出來誰是要對小少爺和小小姐不利的。”
“等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兄弟已經被他們撂倒過半了。”
“一群廢物!我平常是怎麼跟你們說的?筋骨一定要每天練。”傅震鳴氣結。
這是禹風他們沒事,要是有事,他連殺了他們的心都有了。
大概,也是太平得太久了。以致於,他們這些年太過懶散。
“是,老爺子,我們知錯了。”
“有什麼發現嗎?是不是婁心蘭?”傅震鳴冷聲問。
宴會開始之前他就讓人暗中盯著婁心蘭,一旦她有任何風吹草動,一定要警覺。
他安排了四個人盯梢,兩個盯著婁心蘭,兩個盯著傅東煒。
他對婁心蘭,有愧意也有戒備。
對傅東煒,唉,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他只求他不要做出出格的事情來。
尤其是手足相殘這種事情。
四個盯梢的人立即彙報:
“婁心蘭沒有任何問題,她全程都是一臉喜色,欣慰的看著南璽少爺結婚。”
“傅東煒也沒有任何問題,他自己的親生兒子結婚,他也是沉浸在喜悅裡。”
“他們一直在說,以後南璽少爺和簡雪菱小姐要是能像禹風少爺這樣也生幾個可愛的孩子就好了。”
“我是問你們後來出事的時候,婁心蘭和東煒有沒有什麼異常?”傅震鳴越發覺得他該換人了,養的這些人,閒得太久了,已經完全失去了從前的敏銳。
“沒有!有人發現失火以後,現場就變得混亂,傅東煒第一時間推著婁心蘭的輪椅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