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出來,陸宴釗立即過來扶她。
“沒事的,我自己能走。”喬唯恩衝著陸宴釗笑。
陸宴釗自然的扶著喬唯恩往外走,一邊閒聊道:“記得最開始認識你的時候,你給我的感覺是……”
他故意頓住。
“是什麼?”喬唯恩忍不住好奇,歪頭望著陸宴釗。
陸宴釗說:“很皮實,可以抗各種壓、抗各種風險、抗各種打擊、各種挫折的那種。”
他還記得,當時在傅宅,她被韓音音挑釁,強行忍著孕吐在臺上跳舞。
“我是鐵打的?”喬唯恩忍不住笑,“那現在呢?”
陸宴釗說:“現在,總覺得你脆弱得像個泡泡,我生怕別人戳到你。我最不願意你見到白景曜和韓音音。”
喬唯恩心裡一緊。
陸宴釗說:“每次你見到白景曜,你的神經就會繃得很緊。”
“我,對不起!我會放下他的。”喬唯恩突然覺得有點抱歉。
陸宴釗攬著喬唯恩,伸手摸了一下喬唯恩的頭:“傻瓜,我不在意這個,感情總是需要時間來放下。曾經很喜歡一個人,說放下就能放下,你又哪裡值得我費盡心思來拐?”
“拐?”
“不是,我的意思是,追求。”
喬唯恩覺得哪裡不太對。
陸宴釗說:“我知道,你顧慮孩子,怕白景曜有一天來搶。以後不用擔心了,他是我的。”
“陸宴釗。”喬唯恩喊。
“嗯?”
“謝謝你!”
“那就多愛我一點啊!”
“別鬧。”喬唯恩覺得陸宴釗的話有些認真了,好像不止是為了爭家產而和她結婚。
她來不及多想,陸宴釗已經把她扶回了車上。
陸宴釗說:“吃葡萄等我啊,我影印結婚證,一會兒就過來。”
說完,陸宴釗就走進了民政局隔壁的圖片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