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釗摸了摸喬唯恩的肚子,接著說:“這些年,我與陸家一直沒有往來。上個月,得知我是MYL的股東,我爸找我了。說是願意給我10%的股權,但是,我得結婚。我爺爺的意思,只要我結婚,他可以給我20%的股權。我這些年在小股東手裡陸續收購股權,已經有21%了,要是結婚拿到我爺爺和我爸手裡的股權,我就可以控股。”
“真的?”喬唯恩問。
“嗯。”陸宴釗應了一聲。
哪是什麼真的。
他就是突然特別想和她結婚。
每次看到她面對白景曜時那故作堅強的樣子,他都覺得心痛。
他想要護著她。
護著她肚子裡的孩子。
當年他和他媽被趕出陸家以後,後來他爺爺來找過他,要接他回去,他拒絕了,他要跟媽媽在一起。
爺爺一怒之下撂了狠話,讓他永遠不要回陸家。
他的父親,一眼都沒有看過他。
他和唯恩肚子裡的孩子何其相似,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拋棄。
當年他年幼,沒辦法為母親翻案。
等他長大,要查當年的事情又十分困難。
男僕早在當年就因為羞憤跳樓自殺了,留了一紙遺書,坐實了他與母親偷情的事實。
就是這份遺書,讓他們被上流社會所唾棄。劉珊陸逸川母子也順利的上位。
三年前,他終於找到了證據可以翻案了。
又發現陸氏的股權被陸逸川掌握得差不多了。
為了避免陸逸川狗急跳牆,他一直沒有大動作,就是想要等到萬事俱備以後,給陸逸川致命一擊。
陸氏的股權,陸氏的一切,他都可以不要,但是,他不願意便宜了陸逸川母子。
他們不配!
等他奪回來,他就全部捐了。
爺爺和父親上個月確實找過他,希望他回到陸家,希望他讓MYL與陸氏合作,當然,他們也確實承諾了給股權。
他還在計劃這件事情怎麼做才能利益最大化。
“陸宴釗,如果你需要一個結婚證,我可以!”喬唯恩說。
陸宴釗抬眸望著喬唯恩:“我需要的,不止是一個結婚證,還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