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唯恩心裡一虛,隨即故作淡定的扔了韓音音一個大白眼:“神經病。你才懷孕了,你全家都懷孕了。”
喬唯恩開啟水籠頭,用冷水拍了一下臉,然後準備離開。
下一刻,她的手腕被韓音音握住。
“鬆手!”喬唯恩冷聲喝斥。
韓音音打量著喬唯恩的肚子。
喬唯恩鄙夷的冷哼了一聲:“放手,我要拉肚子了。真是晦氣,燒烤吃壞肚子了上個洗手間都要被找茬。怎麼,想一起拉屎啊?”
說完,她甩開韓音音的手,準備去洗手間隔間假裝拉肚子。
韓音音得意的說:“我和白景曜領證了,喬唯恩,你傷心嗎?難過嗎?絕望嗎?嫉妒嗎?”
“你想聽什麼?想聽我說好傷心好難過好絕望?怎麼,巴不得自己的老公被別人惦記才好?你大可以放心,我永遠不會再正眼看白景曜一眼。閃開,老孃要拉肚子了。”喬唯恩說著衝進了隔間。
她心裡特別不是滋味,心臟處,是無法自控的鈍痛,她將手貼在小肚子上,讓自己獲得力量和勇氣。
洗手間外,白景曜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追過來?
一追過來就正好聽到韓音音對喬唯恩說的那些話。
原來,私底下她是如此趾高氣昂的。
她提到白景曜三個字時,完全沒有溫柔,只有炫耀。
原來他只是她心裡的一件物品,讓她可以在人前抬起頭的一個倚仗?
他眉頭突然擰了起來,聽到腳步聲,他趕緊去了男洗手間。
他腦海裡,又閃過喬唯恩的話:你大可以放心,我永遠不會再正眼看白景曜一眼。
突然心頭就有一股莫名的火氣。
他上了洗手間以後,點燃了一支菸。
想到韓音音說不喜歡煙味,他又立即將煙掐滅了。
回到賽場,韓音音已經坐下了。看到他回來,韓音音笑得一臉溫柔:“景曜,你去哪了?”
白景曜溫柔道:“剛才看到一個老朋友,去打了聲招呼。”
他喜歡韓音音很多年了,從第一眼見到她起,就被她溫婉的氣質驚豔。他每天都在想,這輩子要是能夠娶到她,就什麼遺憾都沒有了。
現在,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他或許從未真正瞭解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