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白襯衣,居家拖鞋,就握著電話跑了出來。
韓音音推開車門,一副被人施了暴的樣子。
白景曜看到韓音音的樣子,心臟狠狠抽搐起來,他立即奔過去,一把扶住韓音音:“音音,發生什麼事了?”
韓音音搖頭。
白景曜怒火滔天:“音音,告訴我是誰?”
她的衣服都被人撕爛了,頭髮還這麼凌亂,明顯就是……
他不敢往下想,只要往下想,周身的氣血就開始逆流,他恨不得殺人。
韓音音身體有些發抖,臉色也發白。
白景曜立即彎身將她抱起,心痛得心臟都要抽搐了。
韓音音摟緊白景曜的脖子,將頭埋進白景曜的懷裡。
她從未對他如此依戀。
白景曜又心酸又心疼,緊緊的抱著韓音音,大步往別墅走去。
他把韓音音放到沙發上,拿起沙發上的毛毯將她整個裹起來,他再連同韓音音和毛毯一起抱緊。
他的唇貼在她的額頭上,輕聲溫柔的安慰她:“沒事了,音音,沒事了。告訴我是誰,好不好?我幫你討回公道。”
“嗚嗚……”韓音音哭起來,又氣又委屈。
她想到她中午在山上經歷的那些事,恨意就從骨子裡迸出來。
她紅著眼睛咬牙切齒的說:“是傅禹風!”
“他?”白景曜英眉深深的皺起來。
傅禹風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難道,也是被人算計加料了?
就聽韓音音說道:“傅禹風大概是覺得我和簡雲希鬥舞傷害到簡雲希了,又誤以為那天在傅宅是我設計的,所以,他讓人假扮安神醫……嗚嗚……我就不該去的。可是,我一聽到有安神醫的訊息,我就著急了。我媽她,身體一直不好,去年做了甲狀腺切除術以後,又擴散到了淋巴。我就想著,這種問題如果能找到安神醫,就可以徹底根治……哪想到,當我趕到會所,走進指定的包間……突然門就被關上了,兩個男人衝過來就撕扯我的衣服,我拼了命才逃出來,拉門的時候太著急太用力,指甲蓋也翻了……”
聞聲,白景曜立即輕輕的鬆開韓音音,檢查她的指甲。
看到她左手無名指的指甲蓋直到現在都還是翻轉的,他心疼得眼眶都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