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風走進隔壁的休息室,便看到地上躺著一個女傭,他看向陸宴釗和江茂。
江茂朝桌上的兩個小紙包呶了呶嘴。
傅禹風的視線便落在小紙包上,他雙眸危險的一眯。
陸宴釗道:“王管家安排她把這東西分別放在你和韓音音的果茶裡。”
傅禹風冷笑一聲:“把人弄醒。”
江茂二話沒說,抽了支銀針,蹲身往女傭身上一紮。
“啊……”女傭當即醒過來了。
一抬眸,就對上傅禹風冰冷的眸子,她嚇得身體一抖,“少爺,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你叫櫻桃?”傅禹風問。
“是,少爺,我叫櫻桃。”女傭立即說。
“看樣子,我沒有記錯。你來傅家,四年多了?”傅禹風又問。
“是,是的。”
“你弟弟今年九歲?”傅禹風又問。
“是,是的。”女傭莫名聽得膽顫心驚。
明明傅禹風沒有說一句威脅的話,但她就是在傅禹風的語氣裡,聽出了濃濃的威脅意味。
“你媽今年50了?”
“是,是的。”
“聽說身體不太好,需要長期吃藥?”
“是……是的。”女傭的身體已經有些發抖了。
“王管家給你多少錢?”傅禹風問。
女傭嚇得臉色煞白,聲音結巴:“沒,沒有,我……我什麼也沒有做。”
“做好給你弟弟收屍的準備了?”傅禹風淡漠的問。
女傭嚇得臉色更慘白了,慌忙跪地求饒:“少爺,求求你,饒了我吧,看在我什麼都沒有做的份上。”
“按我說的做!既往不咎!”傅禹風淡聲吐出幾個字。
“是,是,少爺,您吩咐,不管您讓我做什麼,我都在所不辭。”女傭說。
“一會兒,把茶分別送去給韓音音和白景曜。引韓音音去白景曜的房間,告訴韓音音,那是我。也告訴王管家,成功了。”
“是,是,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