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雲希想到自己今天又利用了傅禹風一把,心裡過意不去。
一到醫院樓下,就去給傅禹風買了一份炸雞和可樂。
買完了以後,她就徑直去病房。
正準備敲病房的門,聽到裡面說話的聲音傳來。
傅禹風:“我頭上的紗布給我重新換一下,都髒了。”
陸宴釗:“裝個病還這麼多名堂。”
簡雲希:“?”什麼情況,裝病?
傅禹風:“我有潔癖。”
陸宴釗:“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出院呢?很多工作要忙呢。”
傅禹風:“急什麼?”
陸宴釗戲謔的語氣:“下午簡雲希過來,你打算換什麼花樣?”
傅禹風:“你有什麼好建議?”
陸宴釗:“要不然,你假裝兩隻手都骨折了,全部用繃帶吊起來。不僅吃不了飯,上洗手間的拉鍊你都沒辦法自己搞。”
簡雲希:“……”
所以,傅禹風的手術是裝的?腿不聽使喚是裝的?骨折也是裝的?
她蹙眉,往裡面看。
病房的門中間有一截是玻璃的,正好可以看清楚裡面的情況。
她就看到主治醫生在給傅禹風換紗布。
主治醫生把紗布全部揭開來了,露出傅禹風的頭。
簡雲希的視線落在傅禹風的頭上,他的頭哪裡像做過手術的樣子?
誰做開顱手術不得把做手術切口位置的頭髮剔乾淨?
緊接著,又看到主治醫生把傅禹風手上的繃帶、石膏和紗布全部揭下來了。
傅禹風站起身來,伸展拳腳,還說:“手上打石膏比頭上裹紗布難受多了。”
簡雲希看到傅禹風行雲流水一通舒展筋骨,她氣到磨牙。
她就是個傻子,被他們耍得團團轉。
她扔下炸雞和可樂,轉身就走了。
“什麼聲音?”陸宴釗立即去開門,就看到門口的地上有可樂和炸雞,他一抬眸,就看到簡雲希往電梯方向跑了。
他急喊:“大哥,壞死了,大嫂跑了。”
傅禹風聞聲,瞳孔一縮,立即跑向門口,看到門口的炸雞和可樂,他什麼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