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先生有什麼事可以說了。”簡雲希猜測傅震鳴又是警告她離傅禹風遠一點的事情。
果然,傅震鳴不客氣道:“簡雲希,我必須承認你有幾分姿色,但是,這不是你勾引我兒子的理由。”
簡雲希淡聲:“我沒有勾你兒子。我之所以在醫院,是因為你兒子手骨折了,我是受我朋友之託照顧你兒子,跟你兒子關係不大。”
她刻意忽略傅禹風做了腦部手術的事情,就是不希望傅家某些居心叵測的人因此起歹心。
“你說什麼?”傅震鳴覺得很繞。
簡雲希說:“原本是我朋友照顧你兒子,我朋友這幾天比較忙,託我照顧一下。就是這樣!”
“你敢說你對我兒子沒有想法?”傅震鳴質問,“你敢說你對傅家的地位和經濟實力沒有想法?你敢說你不想嫁進豪門世家?”
要是單是前面那個問題,簡雲希或許還要猶豫一下,或許還要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是不是真的對傅禹風沒有一絲想法?
她承認,自從知道路薇薇與傅禹風的關係以後,她心態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對傅禹風已經不像從前那樣千防萬防了。
但是,對傅家的地位和經濟實力,她是真的沒有任何想法。
她看向傅震鳴,正色道:“傅老先生大可以放心,我對傅家的地位和經濟實力沒有任何想法,我也從來不想嫁入豪門。您應該清楚,如果我對傅家有興趣,五年前,我就可以嫁進傅家了。”
傅震鳴臉色就更沉了,所以,她想要說什麼?想說當年是她不屑南璽不屑傅家,所以才會一腳踹了南璽?
怎麼的,她找少爺還有臉了?
“你對我兒子傅禹風呢?又是什麼想法?”傅震鳴冷著臉問。
“我對他沒有任何想法,我剛才說了,我只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簡雲希說。
“這就是你說的沒有想法?”傅震鳴不滿的把手機裡的照片調出來推到簡雲希面前。
看到照片,簡雲希眸光劇烈閃爍了一下。陸宴釗說的果然沒錯,傅家人不簡單,居心叵測的人太多,要不然,這些照片又怎麼會流到傅震鳴這裡?
“無話可說了?”傅震鳴問。
簡雲希淡聲說:“傅禹風腿受傷了,我幫他推輪椅,很正常。”
“這個呢?舉止親暱成這樣,很正常?簡雲希,沒人教過你禮儀廉恥嗎?”傅震鳴聲色俱厲,“還是說,你說的對傅家沒有想法,對嫁入豪門沒有想法,不過是糊弄我這個老頭子?”
簡雲希起身道:“傅老先生,前次我與你說得很清楚了。我對傅禹風沒有想法,你要是覺得我們走得近了,你應該管好你兒子,而不是過來對我興師問罪。我再重申一遍,我對豪門沒有興趣,對傅氏沒有興趣。只要傅禹風不出現在我的世界,我永遠不會主動找他!”
說完,簡雲希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