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風盯著簡雲希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臉色也漸漸的恢復如常,不像剛才那樣冷沉得可怕。
他起身柱拐。
簡雲希就急了:“你不能劇烈運動,你得休息一下。”
傅禹風堅持:“醫生早上過來的時候,讓我柱拐走動和按摩交替進行。”
簡雲希:“……”唉唉唉,這到底什麼病啊?真的太奇怪了。
她也知道腦部手術不是一般的手術,很多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後遺症。有的失憶,有的變成植物人長期昏迷不醒。有的落下殘疾,但是像傅禹風這樣時好時壞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
只能說,醫學領域太博大精深了,太多不同的情況了。
她還能怎麼辦呢?當然是聽醫生的。
她無奈的說:“傅總,你也不要操之過急,凡事慢慢來,醫生也說了,你的心情最重要,保持愉快的心情,有助於你康復的。”
“嗯。”傅禹風應聲。
但他還是堅持起身柱拐。
他右手打著石膏根本不能動,全靠左手的力度。
他左手一點也不靈活,這會兒用左手拿拐,也是十分的笨拙。
簡雲希無奈的走過去幫忙:“我幫你。”
她幫他把拐支好,又把他扶起來,讓他柱著拐。
雙腿“不靈活”的情況,又柱著單拐,身體很難平衡,傅禹風大半個身子都倚在簡雲希身上。
簡雲希無奈,只能咬牙撐著,任由傅禹風靠在她身上,還得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他打石膏的手。
就這樣扶著他,艱難的在病房裡活動著。
傅禹風靠在她身上,呼吸的熱氣她都能感覺到,每次感受到熱氣,她都覺得體溫在升高。
“你今天好香,用的什麼香水?”傅禹風突然側頭問。
簡雲希耳根通紅:“我沒有用香水。”
傅禹風你真的是絕了,現在都殘成這樣了,嘴巴能不能消停點?
“那就是體香。”傅禹風說。
簡雲希:“……”
傅禹風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簡雲希,今天晚上,你能不能陪著我?”
簡雲希立即拒絕:“我晚上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