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嗷了一聲,捂著心口的位置,迅速後退。
“撤——”三個男人迅速跑掉了。
傅禹風還想要追,簡雲希立即拉住他:“別追了。”
傅禹風便停下了步子。
“你怎麼樣?”簡雲希問。
“腿居然沒事了,就是有點頭暈。”傅禹風踢了踢腿,輕輕的晃了晃頭,又開始病嬌了。
“那你趕緊坐著休息一下。你手呢?手怎麼樣?剛才沒有動到吧?”簡雲希看向傅禹風打著石膏的右手。
傅禹風動了動,說:“手也好多了。”
“我們還是回病房吧。”簡雲希提議。
“嗯。”傅禹風同意。
簡雲希立即推傅禹風回病房。
“你要躺著嗎?還是坐一會兒?”簡雲希問傅禹風。
“我躺著吧。”
突然,簡雲希聞到一股血腥味,她立即看向傅禹風:“你受傷了?”
“沒,沒有。”傅禹風眼神閃爍。
簡雲希直覺傅禹風騙她,她立即到處看,就看到從病房到輪椅的位置,一路上都是一滴一滴的血跡。
她臉色一沉,犀利的看向傅禹風:“你哪裡受傷了?”
“腿受了點傷,沒什麼事。”他命苦啊,為了追老婆,只能連環苦肉計。腿上的傷,還是他自己割的呢。
簡雲希立即蹲身掀起傅禹風的褲管,就看到他右腿的褲管被劃開了一道口子,裡面全是血。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這麼多年經歷了很多事情,也見過了很多打鬥的場面,見過了很多流血事件,但是看到傅禹風這樣,她還是心臟發緊,心疼了。
從她回來開始,與這個男人見面了幾次,他們問題遭遇襲擊,不知道是他招惹了仇家,還是她?
“沒事,不疼。”傅禹風說。
簡雲希看著傅禹風的傷口還在流血,心臟處極不舒服,她鼻子都有點控制不住的發酸。
她立即起身按了鈴。
主治醫生很快過來了,她讓醫生幫傅禹風包紮。
包紮完了以後,簡雲希問傅禹風:“知道是什麼人嗎?”
明知道他的事情不關她的事,可就是忍不住想問。
傅禹風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八方堂。”
“地下組織?”簡雲希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