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傅禹風握著吊墜問。
“是。”
“傅家的男人,只要被傅震鳴認可的,都會有這個。”傅禹風詫異的看緊簡雲希,“你問這個做什麼?”
“所以,這個你是從小就有的?”簡雲希腦子有點混亂了。
她是不是做了什麼糊塗事?
如果像傅禹風說的這樣,傅家所有被傅震鳴認可的男人都有這樣一枚戒指,那麼,傅南璽未必是當年救她的那個人。
要是那樣的話,她與傅南璽的戀愛,從一開始就是個烏龍。
與傅南璽戀愛三年,她知道傅家大概有些什麼人。
傅南璽有一個親哥,一個堂哥兩個堂弟和傅南璽的年紀都差不多,傅禹風與傅南璽的年紀也差別不大。
她立即問:“包括傅老先生兄弟們的孩子們嗎?”
“不,只是傅震鳴的親兒孫。”傅禹風說。
簡雲希心情複雜極了,她也怕傅禹風看出端倪,點點頭:“原來如此。”
傅震鳴的親兒孫,傅南璽的堂兄弟們再加上傅禹風,不都是麼?
那麼,至少有七個人可能擁有這款飛鷹戒指。
當初她的救命恩人,傅南璽只有七分之一的可能性。
“怎麼問這個?”傅禹風問。
簡雲希正準備說因為傅南璽也有一枚這樣的戒指。就聽到傅禹風不悅的說:“以為我偷了傅南璽的戒指?”
他的語氣裡帶著他自己都意識不到的吃味。
聽得簡雲希不由的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傅禹風。他是吃醋嗎?
他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的?
他們之間壓根就沒什麼交集?
難道,當年她無意間睡了他,然後,他就對她情根深種了?
“以為我是個賊?”傅禹風不依不撓的問。
“沒有,怎麼會?就是突然看到有些眼熟,就好奇的問了一下。”簡雲希打著哈哈。
“恨嗎?”傅禹風又問。
“什麼?”簡雲希沒明白傅禹風的意思。
“恨南璽嗎?”傅禹風看緊簡雲希的眼睛。
“不恨啊!”她現在壓根都很難想起傅南璽,哪有什麼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