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章自是不會同意羅其星所說,當下大聲駁斥。
此時大殿又是亂了起來,行雲在樑上已是漸漸的聽出了些門道,心下暗想:“這劉建章怕是與趙不憂一派,那晚他們追上垣師兄,羅其星想要師兄自辯,可這劉建章卻是在旁阻止,如今又是在這關鍵時候挺身而出,顯然所做,都是有利趙不憂。”
行雲此時暗到:“這華山派中,趙不憂為首的自是一派,羅其星也有一派,那鄭嚴和曲正秋則像是兩不相幫。
就此來看,如果羅其星勝了,那趙不憂與蕭壽臣地關係自然會被抖出,對萬劍宗大是不利,而趙不憂勝了,雖然他與蕭壽臣有什麼勾結我並不知,但卻遠沒有如今這麼緊迫。”
行雲不禁暗皺了皺眉,如他所想,最後的答案自然便是趙不憂勝最好,可趙不憂勝,那垣晴卻又不保,這當真令人難做取捨。
行雲正想到這裡,如就見鄭嚴突然高聲到:“誰是誰非,我自然會斷個結果出來,不過此時乃是審問垣晴,先後次序不可亂,劉師弟,你地事我記下了,你先退下,在一旁看著便是。”
鄭嚴發了話,這大殿也是漸漸的靜了下來,此時的審問是由他來主持,不論是否有理,劉建章也不敢太過放肆,當下不再言語,退了到一旁。
鄭嚴見大殿漸是安靜,便對羅其星說到:“羅師弟可還疑趙師兄出城的原因麼?”
羅其星只得答到:“不再疑了。”
鄭嚴又去問趙不憂到:“趙師兄可還有什麼話說?”
就聽趙不憂森然到:“羅師弟雖是不再疑了,我也本不想再與他計較,可我的如今身份卻是不同。”
行雲見趙不憂如此說,便知他並不想放過這個大好機會。
果然,就聽趙不憂繼續言到:“羅師弟,我不只是你的師兄,更是這華山掌門,你疑我到沒什麼,可你疑華山掌門就便不同了。
我這掌門並非我自己一人地,而是華山上下推舉而就總掌華山。
我不過是一人出了次城,便被你如此懷疑,師弟,你究竟是疑我,還是疑這華山上下共推的掌門?”
“趙不憂就是華山掌門,他這麼問,羅其星怎麼回答?難不成說只懷疑趙不憂,而不懷疑華山掌門?”行雲在粱上聽了,暗裡搖頭,心到:“趙不憂這話問的當真讓人難做回答,而且他扯上華山上下,自是讓羅其星為難。”
行雲想到這裡,再想趙不憂竟似早為他出城的原由做了安排,當下不禁暗到:“我在破廟外耽擱的那段時間並不多長,趙不憂他要是無意間遇到那劉建章到也算了,如果真是事先安排下去,那他的智計就有些可怖了。”
行雲雖是知道能做這華山掌門的,絕非常人,但趙不憂要是事先安排下去,此時甚至能借此反戈一擊,這還是大出行雲的意料。
“這一招就算不能將羅其星如何,可羅其星此後再說些什麼,華山眾人便會先去想想他所說的是真是假,尤其是如鄭嚴,曲正秋這樣兩不相幫之人,未必不會受些影響,轉而更是相信趙不憂。”
如此結果自是對行雲有利,可也不過是這一時,趙不憂與蕭壽臣勾結一起,終是行雲的敵人,而這敵人只是武功上強了,行雲到還不懼,行雲就是怕這些人在背後地那些陰謀詭計,而這趙不憂此時的所作所為,讓行雲心下大生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