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雲跟了在後面,雖然不會和那羅志一般見識,可卻有些不明白,隔了這麼久,他怎麼還和自己這麼記恨?
莫名其妙,行雲也不再去想,當下策馬急馳。
這四匹馬都是倥精選的良駒,此時行來甚是快捷,這到是讓行雲想起了常沁詩的那匹棗紅馬.
“也不知道小姑娘長大沒有。”行雲的嘴角微微一翹,輕笑了笑,小姑娘率真可愛,行雲這兩年在江湖爾虞我詐中待的久了,想起小姑娘,心裡沒來由的一陣輕鬆。
所選的馬確實是好馬,天還未黑,倥已是在望。
四人下馬,隨著羅志二人上了倥,遠遠便看到了有人等候,走地近了,行雲見那人也是熟悉,正是倥掌門之子常天賜。
行雲對常天賜頗是好感,兩年未見,常天賜比之原來更多了份沉穩,可見修為又有提高。
見了行雲人到,常天賜立刻迎了上來,朗聲笑到:“行宗主可算是來了,天賜可是等了很久。”
行雲聞言亦是笑到:“常師兄可別喚我宗主,便若以前般相稱便是,嵩山劍試,行雲手下沒有輕重,讓常師兄受了重傷,可真過意不去。”
言罷一禮。
當初嵩山劍試,常天賜被行雲的一記橫雨殘江給橫掃了出去,所傷頗重,而其後行雲又被倥七人聯手所傷,直至夜晚被擄走,再到青城地八派之圍,二人亦未得時間說話,直到此時才是言及。
常天賜忙是還禮到:“我當年雖是自視甚高,可輸了便是輸了。只可嘆兩年之前,雲師弟不過與我伯仲之間,雖是勝了我,卻也不多,本來我以為回來苦練,以我的資質,下次嵩山劍試定可勝回來,可誰知青城一見,雲師弟雙魂聯劍之術連敗三名化形級前輩,鐵劍化形更快的匪夷所思,我雖有進步,可與雲師弟比起來,實在是羞於再提。”
頓了頓,常天賜繼續說到:“如今雲師弟已是萬劍宗的一宗之主,手下能人無數,又是一人力敵八派高手,做這年輕一代中的第一人是自然,便是這江湖之中,除了通天級的高手外,還真沒有勝地過雲師弟之人,想想當年那所謂的十大年輕高手,此時看來,不過是個笑話了。”
行雲聽的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常天賜所說的都是事實,可行雲卻不想他因為自己消沉下去,畢竟他的資質上上,又是當真刻苦之人,而自己此時雖強,但是隱患更大,一旦天命醒來,還不知會是個什麼結果。
行雲正要說話,常天賜卻是搶先一步笑到:“雲師弟莫要為我擔心,剛才那不過是一時的牢騷罷了,我常天賜可非是那麼容易服輸之人,既然雲師弟能達到化形級,那我便要練到通天!這通天一級又非無人達到!”
秦百程在旁聽了常天賜之言,微是頷首。
行雲聞言則是鬆了口氣,笑到:“常師兄所言甚是。”
二人在這山下說了多時,天色已經昏暗下來,可常天賜卻沒有引行雲上山之意,反是突然言到:“天賜有個要求,不知雲師弟可否答應?”
行雲一怔,問到:“常師兄要做什麼?”
常天賜將他那神劍如鏡緩緩抽了出來,言到:“雲師弟可否再賜教天賜一番?”
行雲聞言心到:“他這是什麼意思?先是承認技不如我,可為何又要挑戰?青城之圍時他也在場,我的武功他又不是沒有見過,莫非他也有什麼奇遇不成?還是真的只想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