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我年舒華深愛的男人,終於在此刻,掃除了過去的陰影,重拾了男人的尊嚴,在他的女上身上釋放自我。
“洛瑾承……”我壓抑的喊著。
“嗯?”
“很久以前看到這麼一句話:最好的愛情……是你知我深淺,我知你長短。我現在覺得,知道彼此過去,卻不執念於過去,便是最好的愛情。”
他眸色盈光盪漾而怪異,低啞著道:“你錯了,這句話是說:最好的愛情,是我知你溝溝的深淺,你懂我弟弟的長短。”
……
地板上的戰爭持續到半夜,待被他抱到床上,我早已累得睜不開眼皮。我心底又喜又怨。野狼回來了,我以後的日子,又該是**兩重天了。
他用熱毛巾給我身子擦了一遍,把我當烙餅一樣翻弄。我一心奔向周公,哪還有精力理會。等到床上一沉,他鑽進我的被窩,迷迷濛濛裡,覺察他一手攬過我的腰,氣息噴到我的……只聽他聲音低啞,飄忽得如同蠱毒:“舒華,我願意永遠做你的漁夫。”
那一刻,我倏的清醒了,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卻一動不動,由著他,緊緊的抱著我,在我的身後如同一堵牆一樣,做我溫暖的靠山。
……
因為夜間運動過量,我睡到日上三竿仍不願起床。幾次翻身,微睜著眼都能瞥見,洛瑾承靠坐在靠著露臺的單人沙發上,不時的抬頭望我一眼,見我有動靜便停下注目,唇角微微泛著笑意。
我大腦一片混沌,只瞥了一眼便又一垂眼簾,安心繼續我的春秋大夢。
下午一點多被他搖醒,勉強睜著惺忪眼洗漱,扒了兩口豆粥又倒回了床上。
等到傍晚五六點,我終於完全清醒的起來。他恰好推門而入,笑容溫暖:“你再睡下去,我都要叫醫生來了。”
我舒活舒活筋骨,輕輕捶打著兩個酸累的膝蓋,埋怨道:“還說呢,看我這膝蓋,都快被你弄殘了。”
他笑著走到床邊坐下,兩手嫻熟的在我膝蓋上揉弄,那指腹的力道適中,竟讓我真的舒緩了少許。
嘴上卻道:“習慣就好,以後多加練習,就不會痛了。”
“……”
這男人在我跟前,就沒幾刻是正經的。他笑了笑,黑眸凝視著我,“吃點東西,我們去遊灕江夜景。”
等到我隨著他踏上小舟,我耳根又是一陣發燙,喉嚨像塞了什麼東西,半晌才不好意思道:“這船……”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眉眼忽而邪魅的道:“沒錯,就是四年前的那艘……”
我哭笑不得,轉頭羞澀的走到窗邊的位置,順著窗子望出去,深黑的江水上,盪漾著岸邊的粼粼燈光,心底直打鼓:要是他今晚還要發情,我明天還能下床嗎?
心頭不禁又害怕,又羞澀的隱隱有期待。
而那個男人,此刻並沒有要怎麼樣的意思,只坐在我對面的木椅上,右手撐著窗稜,眼神曖昧的盯著我,不發一語。我耳垂髮燙,故作視而不見,佯裝眺望岸邊若隱若現的夜景。船艙搖曳的燈光裡,兩人靜默,只有曖昧的因子在彼此間徘徊。而船外,因著春雨淅瀝,空氣竟像洗過了一樣,清新怡人。
待到船駛出一段距離,忽然馬達聲漸漸歇息,洛瑾承站了起來,對著我說:“你先在船艙裡,我出去看看怎麼回事,不要亂動,這裡的水有點深。”說著便徑直往外走,隨手將艙門關上,隨後便感覺小船一沉,復又一浮。
我一時覺得好笑,我又不是小孩子,需要你像老媽子一樣叮囑嗎?
一時興起,翻出了手機,給閨蜜們發了張圖片,傳了資訊:猜猜我在哪裡?
結果她們像黑夜蒸發了一樣,半天都不哼一句。索性不加理會,邊瀏覽手機新聞邊等著洛瑾承回來。
沒多久便聽見有發達聲漸駛漸近,伴著嘩啦啦的江水盪漾聲,似是有船經過,還不止一艘。我好奇起來,方才半天都不見一艘遊船,怎麼一下子密集起來?還是越來越靠近我的船,還是馬達聲漸近漸熄。
洛瑾承怎麼那麼久還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