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張大人一路從舉人、縣令、知府做到今天的從二品大員,命不可謂不好,運不可謂不好,可是這風水,卻是貪狼望月!”秦柯沉聲道:“我敢保證,不出三日,張大人必定貪狼噬主,大禍臨頭!”
張望均雙手一顫,眸子死死的盯著秦柯:“風水一事,不過那些術士用來誆騙無知百姓的,秦公子未免太過危言聳聽了。”
秦柯也不言語,自袖中取出一枚銅錢,走到院子中,回頭一指,銅錢被秦柯擲出,嵌入進正堂牌匾之上。
一縷眾人看不見的邪祟之氣驟然消散。
“張大人是否覺得心口不再憋悶,雙眸也變得更清明瞭些?”秦柯自通道。
張望均心神一怔,還真如秦柯所言,他整個人都變得容光煥發許多。
當下張望均再不敢小覷秦柯:“秦公子果真是深藏不露,竟真懂的這風水一道?”
“略懂略懂。”秦柯不置可否。
“秦公子剛才說本官三日內必大禍臨頭,不知可有破解之法?”張望均虛心道。
“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若本公子出手,無需三日,張大人必逢凶化吉,官拜廟堂之上!”
“當真?”張望均心頭一顫,他為官三十載,苦心經營,才做到這從二品,若是能官拜廟堂,那可真是光宗耀祖!
到時候,他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未必就怕了長安那位大人物,畢竟同朝為官,看的都是當今聖上的臉色!
“本公子從不說沒把握的話。”
張望均迅速思考著得失利弊,秦柯剛才那一手確實有些驚住了他。
“那本官便信你一次!”張望均神情溫和,不愧是能混跡在江南官場多年的老油條。
“張大人在沈家的事情上兩袖清風,那本公子也只能愛莫能助了,靜竹,咱們就不在這叨擾張大人了。”秦柯大手一直摟著沈靜竹。
沈靜竹詫異的看了一眼秦柯,竟是忘了這傢伙還在吃自己豆腐。
“兩位且慢!”張望均急忙道:“入關文牒的事情也不是不能商量。”
“那就等張大人商量好了我們再來。”秦柯絲毫不讓。
張望均眸子微冷,心想著:“這傢伙說三日內我能官拜廟堂?若是三日內我官職未動,到時候本官定親自把沈家西域商隊連人帶貨一起下獄,給你們一個好看!”
念及此,張望均也不在扭捏,立即命人送來了入關文書,蓋上了汴京府尹的大印:“靜竹侄女,本官這次可是為了你們沈家擋著掉腦袋的風險,你可千萬別出了什麼岔子。”
沈靜竹心中欣喜,卻沒有立即接過入關文牒,而是看向秦柯。
直到秦柯微微點頭,沈靜竹才接過這入關文牒,美眸不由得多看了秦柯幾眼。
“秦公子,你看本官這宅子......”張望均能有如今的地位,他接觸到的高人自然不少,給他佈置這個風水的就是來自長安的某一位高手。
秦柯鬆開沈靜竹纖細的腰肢,一雙深邃的眼眸掠過張家大宅,揮手之間,一縷縷青氣化作貪狼,猙獰,張牙舞爪,掙扎的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