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械也要上繳?”霍克問,本來喜悅的神色,頓時有些僵硬。從災難發生到現在,槍械可以說是他最大的倚仗,現在要被收走,哪怕對方是**成員,他也沒法立刻答應,生與死的歷練下,他很清楚,有拳頭才有說話的權力。
“抱歉,這是規矩,災難發生,大家的情緒都有些激動,若是保留槍械的話,一旦發生衝突,很可能就會死人。”中年男回答,用的是官方給出的統一措辭。霍克無奈,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求穩佔據了上風,把槍械交了出去。
林浩幾人則沒他這種猶豫,下車之前他便把眾人的武器全部收進了圍裙中,只各自留了兩把槍械做樣子,現在交出去,真的是一點也不心疼。
“報告長官,發現疑似抓傷。”突然,給女人檢查的隊員出聲,扯住霍克隊伍中的一個女孩,用槍抵住了她的腦袋,她的手臂上有浮腫潰爛的抓傷,這是很明顯的感染上了病毒的症狀。
“沒有…我沒有!”女孩顫聲,眼淚化為斷線珍珠,啪噠噠悉數滾落,“霍克大叔,救我,我不想死。”她似乎是預料到了什麼。
霍克為難,雖然在他看來,女孩的症狀的確是感染了病毒,但是,她畢竟和他們在一起待了五天,就這麼的放棄,他良心上過不去。
“這位長官……”嚥了又咽嘴裡的唾沫,霍克最終還是選擇了開口,可那中年男子卻是瞪了他一眼,搶先說道:“中了病毒,她已經是異類,為了人類,她必須死!”他才不會把這個麻煩帶回,即使,抗病毒藥劑已經有了一定的進展。
咔啪!
取出腰間手槍,中年男子用力上膛,徑直的對對準了女孩的腦袋。
“等一下。”
突兀,一聲輕喝,從林浩的身邊傳出,中年男子扭頭望去,卻見一個眉目清秀的長髮女子站了出來,平靜的臉上不起一絲波瀾。
“她這不是被活死人抓咬的,而是被一種叫鋼顎毒腺蟲的東西咬傷的。”上前數步,走到女孩身邊,袁青衣簡單的檢視了一番,很快給出了準確的答案。
“你說不是就不是?”最先發現這傷口的女人呵斥,倒豎的橫眉破壞了七十分的面容,看起來刻薄兇悍,讓人十分不喜。
中年男子倒沒說話,但絲毫沒有收回的手槍卻是說明了他的態度。
林浩蹙眉,那女孩他可以不管,但是關乎到袁青衣,他甚至不介意當場殺了這幾個傢伙。至於計劃?這個不行就想另外一個,若是獲得了強大的力量卻不能保護自己愛的人,凡事畏首畏尾,要這力量幹嘛?
‘男’之一字,上‘田’通天,下‘力’頂天,說的便是身為男人,要力能抗天,勇於直前。
“船艦上肯定有完善的檢測機制,是與不是?帶回去檢視一番便知,關乎一條人命,怎麼也得謹慎點。”操著標準的夾雜著地方方言的華夏式英語,林浩站出來,緩步的走到了袁青衣的身邊,他不會看著自己的女人受傷,一旦對方敢做任何小動作,他必然會以雷霆之勢,給對方以最慘重的打擊。
“看來這末日之下,**也習慣了草菅人命!”蔣尚志向來毒舌,嘿嘿一笑,他一口命中了六人的軟肋。
不過,不是所有人都像中年男那般沉得住氣。一個小年輕站出來,氣勢洶洶,抬起**就要向著蔣尚志的臉上砸去,蔣尚志冷笑,輕易避開後,手腕一抖,銀色沙鷹浮現在手上,1.44英寸的槍口,頓時抵上了對方的腦袋。這是他藏在空間手鐲裡的武器。
“惱羞成怒,這說明你們承認了這是事實。”唰的一聲鞭腿甩動,蔣尚志想要學著林浩的動作,帥氣的把那小年輕抽飛,不過,畢竟不是專業的格鬥人員,他這一腳,最終還是落了下乘,以一個頗為難看的姿勢,把那後生仔踢得皮球一般貼著地面滾動。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滿臉怒色,中年男攔住了躁動的隊員,厲聲喝斥著林浩幾人。蔣尚志掏了掏耳朵,滿是不在乎的道:“幹什麼?你沒看到,打人啊!馬的,他能拿**砸老子,老子就不能動手打他。看不慣我的話?惱羞成怒只是被偽裝被拆穿才會有的情緒!”
槍王槍械一流,嘴皮子也不差,中年男喝斥他,他立馬反擊回去,用的還是華夏語,讓對方抓耳撓腮,好不容易聽懂後又怒火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