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笑道:“一眼瞧過,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沒有比這更像的了。”
白玉天歡言道:“就為這‘天造地設’四個字,我得打敗碧落湖,迎娶崔鶯鶯為妻。”
阿竹道:“可聽師父說,祖師爺的武功已達化境,天下恐怕再無敵手了。”
白玉天道:“他修煉了什麼武功,這般厲害?”
阿竹道:“聽師父說,是什麼‘碧落賦神功’。至妙至極,至神至虛,莫能測其末,莫能定其初。”
白玉天道:“不過是故弄玄虛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阿星道:“你真不怕?”
白玉天笑道:“有什麼好怕的。天下武學,不外乎三個字,快,準,狠。”
阿星、阿竹同聲問道:“快、準、狠?”
白玉天道:“兵刃講究速度,拳腳講究力道,暗器講究準頭。”
阿星道:“這三樣你都會嗎?”
白玉天道:“我有一線針開道,有泣血劍進攻,有純陽掌防守,算是都會吧。”
阿竹道:“聽說藥王過世後,一線針就失傳了,你從那裡學來的?”
崔鶯鶯插話道:“他就會吹牛,別聽他瞎說。”
阿竹也這樣認為,見前半路旁有個茶攤,便拉著阿星的手跑了去,想必是渴了。
崔鶯鶯見兩個師妹跑遠,朝白玉天說道:“剛才的話不可再說了。”
白玉天見崔鶯鶯的表情較真,微笑道:“好,就聽娘子,這種話再不說出口。”靠近了去,將崔鶯鶯的小手兒牽了牽,歡言道:“要不去那裡買兩匹馬兒吧?”
崔鶯鶯道:“這走的好好的,買馬做什麼?”
白玉天笑答道:“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想抱著你跨馬狂奔,一覽天地雄姿。”
崔鶯鶯有些靦腆道:“大白天的有說胡話了。”
白玉天一把摟住崔鶯鶯的肩膀,將臉兒靠近了道:“我那有說什麼胡話。一黏上你,我身體就生長出一股天地豪情,不見高山大河,一眼平川。”
崔鶯鶯歡歡一笑,將白玉天的手兒撂下,朝茶攤小跑而去,留下一句話:“就是大白天說胡話。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雖不能至,然心嚮往之。”
白玉天見崔鶯鶯蓮步一路,風韻盪漾一身,忍不住大喊道:“鶯鶯,真不是大白天說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