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接觸我的時候,心裡想的是什麼?」
望月沉默了幾秒,突然拽了一把諸伏的袖子,悄悄問道。
這幾年她沒幹過什麼好事,但也沒捅過什麼簍子。
警視廳的那些人雖然不敢說對她完全放心,但是雙方還是秉著友好合作的原則,目標都是奔著共贏去的。
再說警察搞事情畢竟還是有點底線的,再怎麼說也不會讓普通人介入。
以望月來說,這種狠毒不道德的作風,非常像諸伏警官之前臥底的那個組織的作派。
一群只知道搞事情的混蛋!
那天把她惹急了,將那群人通通抓到十八層地獄,讓他們跪著唱征服。
望月用盡畢生所學,將幾個有嫌疑的目標咒罵一通,直到心情舒暢才停下來。
「一開始嗎,應該是迅速拉近與目標的關係,最好有深入的交流,嗯,還得趕在他們兩個人之前。」
諸伏正忙著安撫其他人,聽到望月問話,腦子一熱脫口而出。
望月:「……」
不是吧,大哥!這些話你是認真的嗎?
作為一個忍辱負重的臥底,幹出一些有違道德的事情,她還是可以理解,可是你這樣說出來,她還是覺得很心寒。
再說,她問的是這個問題嗎!
望月瞪大眼睛,甩開諸伏的手,一副受到傷害的表情。
枉她害怕人家在遊戲中莫名受到什麼傷害,擔心的連手都沒鬆開過,感情都是錯付了。
諸伏眼中閃過一絲錯愕,對自己的回答頗感無語。
最近這段時間他的警惕心好像下降了不少,大腦都開始倦怠,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開玩笑的啦,這其實是琴酒交給我們的任務。」
好笑的將望月攬在懷裡,諸伏安撫性的摸了摸望月的頭髮,語氣溫柔的像是浸了蜜糖。
俊秀的臉頰上透著紅暈,溼漉漉的藍***眼顯得十分誠懇。
布靈布靈的光效從諸伏警官藍色的西裝中冒出來,亮的望月快要睜不開眼睛。
這絕逼是美男計!
心臟不爭氣的狂跳了兩秒鐘,望月冷哼一聲,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
這下可以肯定了,剛剛說的就是這傢伙的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