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的身影剛剛消失在拐角處,兩個信誓旦旦的大男人就頭對頭擠到一起將望月的信件給拆開。
信件在剛寄出的時候就被人拆開看過,所以上面並沒有密封,信紙經過時間的氧化有些微微泛黃,但是上面的字跡還是清清楚楚的。
綠川光只是大致掃了一眼,就飛快的將信件重新放好,並且堅決拒絕安室透閱讀。
只可惜短短几行字,作為公安警察和酒廠臥底的安室透早就記到心裡,看不看得也沒什麼區別了。
“真是沒想到,望月國中時期這麼中二啊!”
安室透感慨不已,不過景光的哥哥也是挺有趣的,嫌棄人家年齡小也就算了,竟然抓自己的弟弟來頂包。
可憐的景光,單身22年,突然冒出來一個素未門面的未婚妻。
真是太好笑了!
安室透實在是沒忍住,抱著肚子蹲在地上就開始狂笑。
綠川光整個人像是煮熟的鴨子,渾身開始冒熱氣,總感覺他要熟透了。
他現在總算是理解望月連夜跑到長野縣的急切心情了。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沒想到這封信件的當事人竟然是他自己,最後雙方署名的地方,雖然沒有他的簽名,但是上面卻有手印。
綠川光了解自家哥哥的性子,這不可能是他蓋上去的,只可能是自己留下的。
可是他的記憶裡完全沒有這封信的印象,而且那次見面之後他好像就再也沒有見過哥哥了,他的手印到底是什麼時候蓋上去的。
“他笑什麼?”
望月一個閃現出現在綠川光的身前,二話不說就將信件撈到自己手中,有些警惕的看向安室透。
“我盡力了!”
綠川光默默拍了拍望月的肩膀,一臉譴責的看著安室透,他現在的心情也很複雜,實在不想聽到這麼放肆的笑聲。
所以盡情的揍這個傢伙一頓吧,他可以幫忙的。
“什麼?”
望月大吼一聲,將手中的東西扔到綠川光的懷裡,拿起扇子就衝過去。
一番械鬥,兩人身上各有掛彩,不過問題都不大,只是山泥寺的牆壁走廊,甚至就連那些櫻花樹都遭了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