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又被一件事壓上,黎歲秋現在的心情,可以說是相當的不好。
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已經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如果不去細節深思的話,還以為恍若隔世已經過了很多年一般。
但是現在在家屬病患面前,她也不好表現得太過失禮,對著周邊的病患都笑了笑,扶起了求自己的那位家屬。
“放心好了,如果這件事強涉及到人為,各位作為受害者一定可以得到相應的補償。現在還是好生照料好生病的家屬,早些康復才是最重要的。”
黎歲秋的笑仿如春風一般柔軟了病房中每個人的心。
“好,你也別為難顧醫生了,畢竟醫院是院長的她一個醫生也做不了主。”一旁的病患開始勸那個雙眼噙滿淚水的家屬。
大家都知道醫藥費對貧困家庭來說是個多麼重大的打擊,但這說到底,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現在呢,大家也只能寄希望於顧醫生所說的,找到那個故意引起事端的人,得上一筆補償或許能讓一個家庭好受一些。
給病患做完了檢查,又進行了一番心理建設指導,黎歲秋一身疲倦的回到了自己的會診室。
她坐在椅子之上,失魂落魄地想著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種種事情,可是無論如何去細細思索都不能知道,這其中究竟是為什麼。
感情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最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似乎一切都沒有按照,每一個人該有的想法去發展,這一切似乎越來越處於一種失控的狀態了。
如果可以的話,黎歲秋是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的。
“可偏偏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啊。”她十分懊惱的想著這個問題。
這也倒不能怪她,雖然她的醫術是非常高明的,可是這並不代表著在這個世界上生存,她也是極其高明的。
倒不是說黎歲秋笨,只是不管如何的話,在這個世界上生活,需要靠的可不僅僅是醫術夠高明,就能夠在這個世界上活得風生水起。
尤其是這一段時間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非常難堪的事情。
主任的異常、林悠悠是否遺留了禍端、院長與主任是否有勾結,這一切都壓在黎歲秋的心裡,重重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段銘悠悠地坐到了她的旁邊,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樣子,他心裡面同樣十分難過。
喜歡一個人大抵就是如此,如果你真正喜歡他,那麼那個人傷心的時候,你會比她更加的傷心。所以此一刻的段銘,心裡那樣也是非常難受的。
段銘雖然很喜歡眼前這個女人,但是毒舌風流的個性卻是沒有更改,“怎麼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像是別人欠你錢一樣。”
但見黎歲秋並未給出反應,他只好故作隨意的安慰道,“開心一點不好嘛,偏偏要一副好像辦喪事的樣子。”
倒不是說他不夠喜歡,只是有時候每個人表達自己關心的方式都是不一樣的,有些人細膩而有些人卻敏感。
自己的手筋,算是最好的證明。
只不過對於黎歲秋來說,這段銘的毒舌,也算是早就習以為常了,從而並沒有顯得憤怒。
雖然不至於憤怒,但是又這麼饒過他,似乎還是有點令人覺得不太妥當,畢竟這個人已經這麼可惡了,絕對不能夠再縱容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