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訊息了之後,他們兩個人便匆匆忙忙地往醫院趕了過去。
一路上,御詞千問了一下這件事情的原委。沒有想到竟然和白卜言有關係。
黎歲秋見了林悠悠之後回到了醫院,看見白卜言一個人在辦公室在翻箱倒櫃的不知道在尋找著什麼東西。
但是一看見黎歲秋來了就慌慌張張地收拾了東西。
黎歲秋好奇地問白卜言這是在找著什麼東西,他卻輕描淡寫地說著自己再找一個病人的病例。
“我記得我那個時候還問他怎麼在這個時候找病例,不都是護士去管的嗎。”回憶起當時的情況,黎歲秋緩緩說道。
“那他怎麼回答的?”御詞千思慮了片刻之後,繼續問道。
黎歲秋吸了口涼氣,回答道:“嘶,當時他說的很隨意,我就沒有接著問下去了,正好有個病人需要我去看一下我就過去了。”
反正也不是什麼大的事情,黎歲秋也沒有多想,就繼續工作去了。
被御詞千問了之後,現在一想他那時候慌張的行為,還真是有些奇怪。黎歲秋才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病人的病例都放在護士站,就算不見也是在護士站那裡找,怎麼會在辦公室那裡翻箱倒櫃呢。
“你的意思是說,當他見到你的時候神情有些慌張?”御詞千抓住了重點詢問道。
黎歲秋點了點頭,的確當時的情況是這個樣子的,“我覺得他好像有什麼事情不能被人發現一樣,總而言之就跟他平時有些不太對勁。”
既然如此,那麼就找他好好的說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來到辦公室,卻沒有看見裡面有任何的一個人,黎歲秋困惑看了看上面手術安排,今天並沒有給他安排手術,那麼人去哪裡了。
打他的電話也是無人接聽的狀態,既然現在找不到人,乾著急也沒有用。
出門之後,看見了藍心,黎歲秋問道:“藍心,你今天有看見白醫生嗎?”
“白醫生今天請假了。”藍心回答道。
“請假了?”黎歲秋不可置信地問道,好端端地怎麼就請假了,“那他有沒有說自己要請假多少天,因為什麼事情請假?”
“白醫生說自己要處理母親的後事,就請假了兩天。”
雖然他現在找不到人,但是要處理母親的後事倒也是情有可原,那現在就等他回來了之後再問問這是怎麼一回事吧。
“不好了,五床的那個病人又在那裡大喊大叫了。”小護士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尋求幫助。
五床不正是林悠悠的病房嘛,這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做些什麼。
黎歲秋和御詞千一同來到了病房,看見林悠悠依舊一如既往地摔著自己手上的東西。
看見御詞千來了,跳下床連鞋子都來不及穿,走到他的身邊拉著他的手,十分溫柔地說道:“詞千,你來看我了,等我出院了你就娶我好不好?”
站在一旁的黎歲秋看不下去了,上前扯開她的手,“別仗著自己是病人就得寸進尺,你也不要拿著這件事情威脅他。”
轉眼間,林悠悠沒有了那種柔情,眼神瞬間變得凌冽,咬牙切齒地說道:“顧榕,我今天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害的,是你潑硫酸在我的臉上,你現在還有臉和我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