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百善等人,想必不會為了一個死人而與天舞城翻臉,至少他們的宗門不會如此,一個大宗門是每做一個決定都需要經過長老會,林天的重要性還不至於影響一個宗門,那麼他心中就沒有太多的顧慮。
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教主後期巔峰,戰力可比教主巔峰修為。他並不是天舞城計程車軍,他只是天舞城的一位大人請他來出面的。
故而,他才敢如此張揚!
他耳邊還回想著那位大人的話,“放手去做,一切問題我來解決,所不能帶回,則盡力格殺!”
那位大人實力已經超越了教主境,既然有他給自己撐腰那還怕什麼?林天的名字他沒聽過,但只是一個教主中期修為的修者,即便是天之驕子,也不過能夠擁有教主後期乃至教主巔峰的戰力。
而自己,可是上百年的經驗,實力更是深不可測,他的手段也難以預料,若是他的底牌齊出,即便是教主之上的境界也能夠略撐。
“你不知?你肆意、明目張膽的擊殺天舞城計程車軍,是對天舞城的挑釁,乃是不將天舞城放在眼裡,不將天舞城的規矩放在眼裡,更是不將仙宗放在眼裡,乃犯了滔天大罪,你竟不知犯了何罪。”紫袍中年的聲音轟鳴,震耳欲聾。
“你這是不知悔改,犯了滔天大罪還欲推脫,實乃不能容你在世,但念及天舞城的公正,你需要配合我天舞城的審判,跟我去接受審判吧!”紫袍中年傲然說道。
紫袍中年的神態高高在上,他的氣勢磅礴,他的語氣傲然,他自認為凌駕在所有人之上,將自己看作了主宰別人命運的神。
可在林天眼裡,這一切都是那麼可笑!
“我犯了滔天大罪?是否,我得罪了天舞城就是犯罪?是否,只能夠你天舞城計程車軍去擊殺別人,而不允許別人還手?是否,因為你擁有強大的實力,就能夠掌控別人的命運,對別人的所作所為指指點點?你不覺得你自己很可笑?”林天冷語諷刺,絲毫不給其面子,更別說給紫袍臺階而下。
“在你看來,犯罪就是得罪了天舞城,得罪了仙宗,得罪了你,所謂的規矩不就是由強大的人制定的?只要實力足夠強大,說什麼都是規矩,不是嗎?”林天冷笑。
“虧你如此振振有詞,簡直就是做了婊.子還要立坊牌,你知不知道羞恥這兩個字怎麼寫?也對,我估計你的字典裡壓根就沒有羞恥這個概念!”林天說話完全不留餘地。
他的話,激怒了紫袍中年!
“你找死?你想死,我就成全你!”紫袍中年面色難堪,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罵是婊.子,那種感受是何等的憤怒?是何等的羞恥?誰說我不知什麼是羞恥?
我只是,看不慣你,要你死而已!
“你若是有本事,自自然可以來取我的性命,我不會說半點怨言的話,我可不是那麼沒骨氣的人。若是實力不濟死於人下,那麼是我自身的問題,是我沒能夠變得更加強大,這些我都可以接受,但唯獨不接受……是威脅!”林天的語氣終於變得冰冷了。
“不論是先前的那什麼…趙霖,還是現在的你,都在我面前擺著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你們是不怕被人知道你們是走狗?難道不怕被人謾罵?還有,你們一來就對我大呼小叫,你們算神馬東西?”林天的語氣中已經帶著殺意。
林天的確對這紫袍男子很是忌憚,因為他能夠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一絲波動,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會低頭!
因為他沒有錯!
既然我沒有錯,為什麼要低頭?一個人最重要的不就是自身?有了‘我’這個東西,才來了其他事物的重要,如果連我都不能夠做到,那麼還談什麼去保護其他的東西?
“所以……你要戰,那邊戰!”林天的目光冷冷的看向了紫袍中年,沒有絲毫的畏懼,有的只是無盡的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