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小友休怪。”
伴隨著嘩啦一聲響，一位身著布衣，穿著草鞋，滿頭銀髮，不修邊幅的老頭從時光長河中蹦出來。
玄天老人，萬寶樓神運算元，亦是人世間最頂尖的天機高人之一。
當初在萬寶樓，葉旭曾遠遠見過他一次，記得他的容貌。
“道歉就行了？”葉旭冷哼道，“我嚇你一個半死，再給你道歉，你覺得行不行？”
“呃……”
玄天老人訕訕一笑，伸手在腋下搓來搓去，幾個呼吸後，兩枚黑漆漆、拇指指甲蓋大小的泥丸成型。
“二位小友，一點小禮物，就當是老朽的賠禮了。”
“……”
孽龍和兮兮面面相覷，望向葉旭。
葉旭一陣惡寒，道：“這兩枚泥丸，蘊藏玄天道友的氣血和法力，能助人固魂強身，你們還是別要了。”
“髒。”
“……”
玄天老人無語。
“多謝前輩好意。”兮兮謝絕道。
“我不嫌棄。”孽龍舌頭一伸一卷，兩枚泥丸被它吞入腹中，下一刻，它肚子發出雷鳴般的轟隆巨響。
“哇！”
孽龍上吐下瀉。
一身穴竅湧出諸多雜質汙垢。
“小傢伙，老朽的玄天道丹一旦服下，便可洗筋伐髓，提升資質。”玄天老人極為得意，“你雖是無始境，但若能煉化玄天道丹，也能更上一層樓。”
“就是要受一點苦。”
“哇……嘔……”
半晌後，孽龍飄在水面上，半死不活。
葉旭哭笑不得。
孽龍若是隻要一枚，恐怕不會受那麼多罪。
果真是貪心不足。
“上次在萬寶樓，閣主降臨，老朽便是在這一方時空，追尋九黎鬼蜮的存在，未能現身相迎。”
玄天老人笑道。
“九黎鬼蜮？”葉旭神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