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煉天大陣中，察覺到一股令人恐懼的力量。
這道力量，即便是天道，也無法壓制。
咔咔嚓嚓！
煉天大陣一出，蒼穹如鏡面一般裂開，一道道金色流光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那是天道神紋，似乎是被生生抽取出來。
嘭！
煉天大陣的力量仍然在蔓延，陣旗飄搖，擊碎了一重又一重虛空，露出一座終極虛空。
“那是……天道所在之地？”
元祖、起源古神、乃至是李若愚、慕仙帝等人，都駭然的望著這一幕。
在終極虛空中，寄託著一枚天道道果，赫然是天道源頭。
“原來，天道並非虛指。”
李若愚震撼道，“世間，真的有天道道果存在。”
“就是這一枚道果，規劃了世間運轉規律，四季更替？”元祖冷笑一聲，“若他是人為煉成的道果，那豈不是說，盤古宇宙根本就是人為在操縱？”
“所以，天道不應該存在。”
“有道理！”
起源古神點頭。
青玄道人、太上仙帝等人卻是面露沉思之色。
盤古宇宙的天道，已經露出本來面目。
青玄位面的天道，會不會也是如此？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人。
天道，是一枚道果，寄託於終極虛空之上，無人可查，無跡可尋。
若非煉天大陣，恐怕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