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三半說道。
劉睿影皺起眉頭。
突然覺得嗓子裡有些癢,只得咳嗽幾聲來將其壓制下去。
“這位兄弟是什麼意思?”
老二臉上有些掛不住。
再怎麼說,他們兄弟倆也是在中都城裡有頭有臉的人。平日裡與三大家也常來常往,互相都還存著客氣。
能夠容忍劉睿影說他們的瓜子不好吃,但卻不能接受酒三半如此不給面子。
“這酒……要是直接喝了,會出事!”
酒三半看著老二說道。
神情極為嚴肅。
老二一時間也被弄得有些發怔。
任憑誰看到酒三半這樣的表情,一定都會信進去幾分,無論這事情有多麼荒唐。
但很快,老二便迴轉了心思,裂開嘴笑了起來。
“哈哈,這位兄弟多慮了。他雖然是漠南的細作,但自從他進了中都城的城門我和我哥便知曉了他的一切動向。賣酒的攤子,本來是個糧油店,店主人很老實,因為要回遠在平南王域的老家奔喪,這才把鋪子短租了出去。”
老二說到這裡頓了頓。
本想喝口酒潤潤嗓子,但看到酒罈子仍然被酒三半死死壓住,也只能端起茶杯。
“鋪子裡賣的酒,兌了水,沒什麼意思。這罈子酒是我兄弟倆從後面的倉庫裡找出來的,還放在最裡面。抱出來時,罈子的掛耳上還綁了根紅綢,不過被我解掉了。”
喝了口茶後,老二接著說道。
“這不是酒,是藥。或者叫要酒。需要的人喝了,立馬健步如飛。我們喝了,立馬屍體一條。”
酒三半耐心的聽完老二說的話後,一字一頓的說道。
劉睿影聽後也站起身來。
他很清楚酒三半絕不會對酒胡說半個字,但他也很想知道這罈子裡的東西不論是藥是酒,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
漠南的細作決計不會千山萬水的背來一罈子毫無用處的東西,定然有它自己的獨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