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琳琳大致收拾了一番後,轉頭朝著趙茗茗問道。
“蔣姑娘傾國傾城,無論怎麼樣都是美的!”
趙茗茗說道。
蔣琳琳很開心笑了起來。
女人本就喜歡聽好聽話。
尤其是從另一個漂亮的女人嘴裡說出來的好聽話。
不管是真是假,都能讓她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蔣琳琳雖然是太上河中的花魁,但她卻不輕易上床。因此她的客人雖然在太上河的花魁中算是極少,但卻都對她十分傾心。
她很很清楚男人想要的是什麼,只要得到了,日後便會一天天的對自己冷淡下來。只要這麼勾著、吊著,不斷線,那這些男人就會始終對她保持著極大的熱情。當蔣琳琳覺得有些人心浮氣躁,卻是就要對她失去興趣的時候,那邊索性扔出一些無關痛癢甜頭來安撫。
這些個心懷執念的人們見狀,頓時又會重新燃氣希翼和憧憬。不但不會放棄冷淡,反而會比先前更加激烈。
蔣琳琳蓮步輕移,款款出門後,吩咐店夥計再拿些酒,同時將桌上已經冰涼的菜品全部撤換一份,記在她的賬上。
店夥計點頭應允,隨即又喚來兩人走進包廂中開始忙活。
唯獨糖炒栗子把持著自己面前那一盤清蒸魚,不讓店夥計撤走。
“再上一盤熱的不是更好吃嗎?”
劉睿影問道。
“你懂什麼,做熟的魚就是要涼了之後才好吃!尤其是清蒸的!”
糖炒栗子說道。
“這是什麼道理?”
劉睿影不解的問道。
酒可以冰著喝,但從來沒有聽說過菜可以涼了在吃的。冷菜冷飯從來都是叫花子才能咽的下去的東西,他卻是不知糖炒栗子竟然有這樣獨特的癖好。
“清蒸出來的魚,有些部分就會融化進汁水裡。涼了之後,這些融化的部分便會和汁水一起,結成魚凍。軟軟談談的,還很有滋味,我最愛吃!”
糖炒栗子說道。
“我記得好像對你說過一次?是也不是?”
劉睿影當然搖頭說不。
雖然被糖炒栗子這麼一說,他腦中著實有了些印象。但現在承認自己忘記,免不了又被糖炒栗子嘲諷一番。還不如干脆反咬一口, 不承認她曾經說過。對於這樣的事情,糖炒栗子自己都記不真切。看劉睿影否認,便也點了點頭,不再糾結。
剛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店夥計便重新上來了一桌完整的宴席,和先前一模一樣。
“這裡怎麼上菜速度如此之快?酒還可以理解……但菜也這麼快就說不過去了吧?”
劉睿影說道。
“這樣的地方和家裡做菜是不一樣的。大體都已配置妥當,只差最後下鍋一道工序。所以平時你覺得很花功夫的菜品,在酒肆飯鋪裡都能很快擺上桌來,就是因為如此。”